“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經辦此案的人,都是跟了我多年的業務骨幹,從來沒出過錯,如果連他們都不可信了,我不知道還能信誰。”包華龍想想就惱怒和無奈,跟自己這麼久的人都出問題,還有誰可以相信?
“這個刁一德,看來是一塊硬骨頭哈,居然黑白兩道雙路夾擊,我們可得好好想個辦法才行。”龍亞龍說。
“現在問題是,即使有什麼辦法,也不知如何布置安排呀,這個內鬼在哪兒?如果我們不把他抽出來,布置剛下去,對方不也知道了?這是徒勞無功啊。”包華龍很是憂心。
“嗯,你好好回想一下,從收到舉報材料開始的每一個環節,在哪兒最有可能出紕漏。是在沒布行動前呢,還是在行動開始後。”龍亞龍道。
“照我自己回想猜測,在和你說之前,是不可能泄密的。那天晚上,有人把那包東西給我後,東西就一直在我身上,第二天我便直接到你那兒彙報了。到現在為止,知道我們要調查刁一德四人,你和我,還有我一下手下調查組長,還有就是舉報人。你和我不可能泄密那麼剩下的是就是我那組長了,但是他都跟了好幾年了,從來沒出任何差錯,我根本找不到理由來懷疑他。”包華龍曾懷疑這個小組長把調查對象透露給他手下的調查員了,但是他肯定的說從來沒說過刁一行德三字,說現在隻是初步核實舉報材料的真假,就是找一些相關的證據,根本沒必要交待查的是誰。
“這簡單呀,我們可以試試這小組長呀,你裝作無意的給他透露一個有關刁一德的消息不得了?如果上麵或其它地方馬上有反應的話,那就不用查都是是他了是不是?”龍亞龍說。
“嗯,我已想到怎樣試他了,我……。”包華龍的話被龍亞龍打斷,他說,“你不要說出來,我不想知道你的消息。這個消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然後無意的泄露給那小組長知道了,若這樣別人都有反應,好就不言而喻了嘛。”
“好,就這樣,我就不信抽不出他來。那,現在我們對這個案子該怎樣應對?”包華龍的心情好了很多。
“如何應對?省裏的人暫時不要理會他,關鍵是我迅速的拿到新證據,隻要有更多的證據,省紀委又不是某一個人說了算是不是?我就不信在確鑿的證據下,他還敢說什麼。至於那個飛賊,嘿嘿,張網以待啊,我倒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蜘蛛俠。”龍亞龍道。
“但是,如果省裏勒令停止調查,又或讓我把案子移交呢?”包華龍說。
“如果省紀委敢讓命令你停止調查,我去找省委,如果他讓你移交,一個字,拖。隻要刁一德真有問題,他們誰攔阻我都不怕。”龍亞龍堅定的說。
得到龍亞龍的再次承諾,包華龍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包華龍下午剛回到辦公室,門衛室給他送上來一隻大信封,說剛才有一個女人送過來的。
信封上寫著包華龍親啟字樣,用手捏了捏,感覺裏麵隻有幾絡紙質的東西,這會是啥玩兒呢?不會是又有人被舉報了吧。
包華龍打開了信封,倒出來的是幾張照片,還有一個存儲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