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兩人都沒吱聲,馬三得默默的開著車,周燕燕看著車窗外的夜景。車子晃到了環城路上,環城路上這時候車倒不多,吹吹風倒是不錯的,隻是沒了夜景看,四圍多是黑黑的荒野和果園、莊稼地。
“怎麼跑到效外了啊。”周燕燕終於說話了。
“我想著,跑效外你就會說話了,果然是這樣,嘿嘿。”馬三得笑道。
“哦,龍城的夜景太美了,我都陶醉的忘了和你說話。”周燕燕說的當然是假話。不過,一個聰明的男人,通常是不會戳穿女人這種謊言的,馬三得笑了笑,點頭說是的,龍城的夜景確是讓人陶醉,不過,我卻沒空欣賞。
周燕燕轉頭焉然一笑道:“你怎麼沒空欣賞了,車速這麼慢,你難道還怕事故不成。”
“身邊有這麼漂亮的女人還看車外的夜景,除非我腦子有問題。”馬三得說。
“就會耍嘴皮子。”周燕燕輕輕打了一下他道。
“那我們不耍嘴皮子,回去耍棍子好不。”馬三得壞笑道。
“臭流氓,誰跟你耍。”周燕燕紅著臉伸手掐了一下他。
話雖然這樣說,但馬三得並沒有馬上回去,這種氣氛回去不單止聊不了想聊的事兒,連做那事兒都不爽利。又在路上兜了一會兒,馬三得終於把周燕燕的情緒調整好了,現在周燕燕熱情高漲,估計去哪兒都可以,聊什麼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
馬三得把車開進一塊路邊的草坪,把車子停好,把周燕燕扯到自己的身上,大手此時靈活得很,瞬間便侵襲了她的重要部位。
“怎麼停車了,這是哪兒啊,到處黑乎乎的好嚇人。”周燕燕爬在他身上喘著氣說。
“管它是哪裏,這裏天為被地為床,我們來一次試試,保證你有不一樣的感覺。”馬三得笑道。
“討厭,這裏荒郊野嶺的,怪怕人的,不要在這裏啦。”周燕燕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一隻小手兒早已伸到馬三得的襠子裏把那又硬又熱的玩兒緊緊抓在手裏。
“怕什麼,來,我們下去。”馬三得打開車門。
“不要,外麵冷,在…在車上吧。”周燕燕早已不能自己,心跳的如戰鼓一樣。馬三得發現自己的一隻手就如摸進了水簾洞中,滿手是水,滑膩膩的。
越野車的好處是可以後麵的座位放下來,擺成一張簡易但足可以做戰場的床。馬三得剛把後麵的座位弄好,周燕燕已等不及了,自己從前麵座位爬了過來,也不搭話,幾下手勢把馬三得脫了個清光。她伸托住那根燙手的擀麵杖一樣的玩兒,輕輕撫了兩下,忍不住泰首低俯,張開小擅口把那油光滑亮的紅色大冬菇納進了嘴裏。
一陣溫暖熱浪襲來,馬三得觸電般抖了下,菊門一緊,那玩兒往上一挑,竟然自動躍進了一截兒。周燕燕被那玩兒撞的低沉的唔唔兩聲,似歡愉似難受。
兩人均是此道高手,對方的每一寸都已熟悉的很,雖然此時車內一片漆黑,但是他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暗示,都分毫不差的完成。
夜蟲吱吱,微風陣陣,車內嘖嘖,車子嘎嘎。所有的聲音,竟然都如此合拍,就如一場大合湊,時而輕快,時而悠揚,時而猛烈。不管是輕快還是悠揚,還是猛烈如擂鼓,都有如訴如泣節奏抑揚頓挫的吟叫伴隨,也不知到底吟叫是主唱還是那些嘖?嘖唧唧聲是主唱。但不管是主唱還是伴湊,無不讓人聽的熱血沸騰,心跳如烈馬奔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