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飛龍剛說完,辦公室裏出現兩人,門外也出現四人,當然其它暗處可以還有人。
在辦公室裏出現的人說:“既然知道翻陰溝裏了,想必你不會傻到做無謂的掙紮,先把武器交出來,然後請吧。”
“嗬嗬,這種情況還做掙紮那不是找死嗎?雖然也許進去後比死還難受,但我還是不想現在被你們打成篩子。”梁上飛龍一邊說,一邊把手上拿的手槍丟到地上,然後舉起了手。
這一男一女既是師兄妹,也不是情人,他們幹入屋偷盜這一行,十七歲出道,縱橫大江南背,黃河兩岸已十多年,從來沒失過手。他們曾別人打賭,在警察的重重嚴密防守之下,把那粒據說是慈禧戴過的夜明珠無聲無息的盜走,然後在全國偵探高手盡出的情況下,又無聲無息的放了回去,大家隻以為發生了靈異事件,到現在都沒人知道是他們隻為打賭一餐飯幹的事兒。
他們的戰績數不勝數,比如他們曾夜入某市公安局,從重重機關的證物室裏拿走了某件案子的重要物證,至使那案子到現在都是懸而未結。
本來他們以為,紀委這種地方,這裏的官雖然權力不小,但辦公場所卻是安保鬆懈,他們查過也確是鬆懈,可以說是比有錢的企業的安保都還不如。這種地方對他們來說是小河溝溝,若非藍長安出麵,他們根本不屑於來幹這一票。但藍長安發話了,他們不能不來,因為藍長安是他們的因人,他曾救過他們。對他們來說,律法可以惘顧,但報恩卻是不可以糊塗的。
“我想知道,我們是怎樣在這小陰溝裏翻船的,各位可否告知一聲?”被帶上手銬後梁上飛鳳說。
“廢什麼話呢,這麼漂亮的伏擊戰,當然是我們書記設的計啊。”一個紀委行動組的青年人說。
“你說包黑子?嘿嘿,他抓貪官有一手,要對付我們,還不如三歲小孩。”梁上飛鳳輕蔑的笑了笑,又轉過頭來對給他上手銬的警察說,“你們公安那邊是誰在主辦這案子?龍城公安局刑偵隊裏,也就一塊木頭有點兒腦子,但他食古不化,也未必懂得這樣來伏擊我們,一定另有高人。”
那警察果然是包華龍讓市刑警隊嚴一謹派的,他看這飛賊王不止知道包書記的專長,居然不知道自己頭兒嚴隊長性格,不由得多了幾分佩服。能三言兩語就說出一高一低,一文一武兩個不同係統的領頭人物性格物點的賊,肯定不是一般的賊,一般的小賊,那有可能知道得了這些官的性格,就是能知道名字就不錯了。自己這次可立大功了,說不準這兩人還是全國通緝的要犯。
他高興之餘,臉色不由得很是寬容,點頭對她說,“是不是有高人我不知道,但我們確是嚴隊長派過來了的,如何伏擊如何布置也確是嚴隊長給我們交待的。”
“唉,這船翻的冤,居然連對手都不知道。”那女賊婆道,神情十分低落。到了他們這一層級的賊,已是行內頂尖的人物,偷什麼東西,多珍貴的東西,對他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難度的挑戰。現在自己居然栽在這如此平淡的案子上,居然連對手都不知道,這是讓他們最難接受的。失手被抓是小事,不知道對手是誰才是奇恥大辱。
“走吧,你說的高人我不知道,也許有,也許沒有,這個問題隻有頭兒,隻有領導才知道。”那警察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