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辦?我們的行動還繼續嗎?會不會牽連我們呢?”將軍被捕的消息是劉溫傳姘頭在盜材料行動的第二天,沒法聯係上將軍後,跟老烏龜聯係後得知的。
“你急什麼,談定一點。這事兒跟我們的行動沒有任何關聯,而將軍也從來不參與我們的行動,應不會牽連到我們。你不是才和老板聯係嗎?他有沒有什麼指示?”將軍被捕劉溫傳的心情是很複雜的,他既有點兒快感,又有點兒擔心。他一直以來,認為自己為老板辦了很多事,賺了不少錢。但是卻沒有直接與老板聯係的資格,中間還要隔著一個什麼狗屁軍師,雖然這個軍師天天晚上陪他睡覺,可以讓他任意怎樣,但他就是不爽。而那將軍,除了可以直接聯係老板外,還有無限的自由,可以幹自己想幹的事,這讓他更不爽。認為這些所謂的將軍,是可有可無的家夥,不就是執行一下安保,執行一下刑罰嗎?有什麼屁貢獻。
所以,將軍被捕,他竟然有些許快感,他恨不得所有的這些狗屁將軍都被捕了。
“老板沒有任何指示,我跟他說聯係不到將軍,他隻說了陷進去三字就不再說了。”劉溫傳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樣坐上軍師這個位置的,幸好她現在是自己的人,都聽自己的。
老板沒指示,就是他們的計劃不變,計劃不變,他的地位就依然還在,他的地位還在,而讓他討厭的將軍卻進去吃皇家飯了,他很是快意,頓時覺得小腹下一陣熱氣下行,那老玩兒居然不用姘頭動手動口都抬仰望,他驚喜若狂,一把拉過那風韻猶存的姘頭三下五除二飛快的把她身上的布片兒扯掉。
那姘頭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瘋狂的,不由得一陣驚叫,“死老鬼,大白天的,你這是要幹什麼?”
“當然是幹活啊,怎麼?大白天不能的幹的?你摸摸。”他喘著氣把她的手拉到褲襠那兒。
“哎呀,今天是不是撞鬼了,死老鬼竟然自己支帳篷了,咯咯,太好了,快點兒,你別隻顧脫我的,自己的得脫了啊。門,還沒關門,去關門。”這女正值虎狼之年,和劉溫傳在一起,從來沒吃過一頓飽的,但又不敢隨便在外麵找吃的,天天都憋的難受,這會兒發現在這老家夥居然不用她幫忙就能站起來,不由得大喜忙,扯衣服的動作比劉溫傳還要快。
“門管它幹啥,快點躺下。”劉溫傳畢竟年紀來了,其它新招式兒可玩不來,隻能把姘頭放倒在沙發上,用中規中矩的動作去幹活。
“死老頭,你急啥,門沒關窗簾沒下,要是讓另人看到了,我還用出門麼。”那女人雖然這樣說,但是手卻抱著他的腰沒放,動作卻在配合著。
怎麼說,劉溫傳的年紀擺在那兒了,雖然被一點兒消息刺激的突然雄起,卻無論如何也堅持不了多久,加上他自己心又急,那女人腰又扭得厲害,竟然沒幾下動作就完事了,氣得那姘頭拚命的扭打他,恨不得把那玩兒剪了塞在自己那兒。
“好了,別鬧了,你要是吃不飽,自己去找一個年青力壯的吧,我老了。”劉溫傳當然明白這種不上不下的難受勁兒,但自己不行,被她扭打得痛,隻好說讓她自己去找野食。
“你說什麼呢,我們任務在身,我就是餓死了,也不敢隨便去找吃的,倒是你這死老鬼,跟著淩正那小王八蛋出入那些風月之地,可別因為看上哪隻小狐狸精,把自己給賣了都不知道。”那女人悻悻的穿上衣服,她實在難受,隻能不停的夾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