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吼沒用啊,規定是這樣呀,我們隻能把申請刑事拘留,把他放在看守所裏。”柳青青說。
“你個傻婆娘,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這個人有多重要嗎?他身上的案子可能你用十個手指都數不過來,而且人家上麵的人可是手腳通天,你把他放在看守所,不是等於把人交回給人家麼。”馬三得恨恨的道。
“那又怎樣?我們又沒有權把他關在局裏。”不知為什麼柳青青這兩天的情緒很不對,馬三得看了看她,這女人是不是提前更年期了。
“你怎麼了?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勁。”馬三得說。
“你可以讓李局申請把藍長安單獨關押,專人看管,如果他真的是你說的那麼重要的話。”柳青青裝沒聽到馬三得說的。
“好,我知道了。”她不想談,馬三得也沒空和她談,藍長安這麼重要的人,絕對不可以和其他人關押在一起,難怪他會改變了態度,他就算還沒聯係上,應該也在找機會聯係,在看守所和這麼多人關在一起,他有太多機會了。
找了李鐵生,讓他去安排將藍長安單獨關押,又讓他派了兩個自己的親信到看守所,專門看管藍長安。回到龍城,他找了嚴一謹,商量商量是把藍長安的案子移到市局裏呢還是暗中派人去協助。馬三得的意思,暗中派人去比案子移交更有利,市局聽起來級別高了,很多事方便做些,但是級別高了,更容易有對方的人。一個破縣城,由於對方看上,而且富陽壓根就沒有任何事與黃金案子有交集,相信對方是一定沒有人在那邊的。
對於馬三得的建議,嚴一謹現在基本是言聽計從,當即派了兩個手下去富陽看守所,配合李鐵生的親信對藍長安進行特殊照顧。馬三得又說,單獨把他關幾天,讓他連天都看不到,別說找機會傳送消息了,消磨他幾天把他的如意算盤砸了,過幾天就去提審他,應該可以掏點東西。像他這種人,他隻要有一點希望,就會想辦法與省城那老烏龜聯係,他就會抱幻想還能出去,就不會交待任何與老烏龜有關的問題。
藍長安的事情,有嚴一謹處理了,接下來本來是要想辦法好好咬陳青流的餌,吃他留下的那一大塊肉的,但這塊肉他還是沒空吃那塊肉,因為西門九那些小兄弟撿到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據西門九的小兄弟說,他們撿到一隻手包,是劉溫傳那老鬼的,撿包的地點是他家附近不遠的一個西餐廳裏。那老鬼去喝咖啡,把包忘了,他們撿了,包裏有什麼都沒有,就一封信。
信套上是空白的,沒收信人信息,也沒寫信人信息。信的內容也很奇怪,沒頭沒尾,隻是幾段內心獨白般的句子。說它是信,隻是因為這張紙是裝在信套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