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溫傳狂震,原來信件被這小子得去了,而且還破譯了。難道跟蹤自己的人並不是條子?而是這小子的人?但是他跟蹤自己幹嘛呢?
馬三得看劉溫傳不吱聲,悠悠的又道:“劉總到底知不知道前麵那兩字是什麼字啊。”
劉溫傳沒空再想其它的,聽馬三得這麼追問,嘴裏不由自主的說:“合作。”
“劉總確定要合作嗎?”馬三得說。
“當然確定,不確定我費那麼多心思幹嘛。”劉溫傳說。
“好,那就確定了。現在劉總可以說了麼?這麼急叫我回來幹嘛?”馬三得說。
“馬總,話已說到這了,你是不是派人來跟我了,那麼你知道的應該不少,你能跟我說說嗎?”劉溫傳答非所問。
馬三得想了想了,說道,“我們知道的要比你想象的多,請你明白我們這個詞是指誰。”
到了現在,劉溫傳當然明白,他已肯定這個“我們”並非民間人士。這個“我們”一定是相關部門了。他再次狂震,看來自己終於幸運一次了,居然這樣找到了正主兒,原來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真的很靈的。
“馬總……,你們……。”劉溫傳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樣說吧,什麼林俊雄,什麼專賣店,什麼軍師,什麼將軍等等之類的事,我們全知道。事實上,劉總,你現在覺醒還不算太晚,你所有的一切,事實上我們都了如指掌,包括你為淩正幹的事,或為省城那老烏龜做的事。”馬三得想,都已到了這時候了,幹脆說通算了。
劉溫傳剛才隻是心裏狂跳,這會兒卻是大汗淋漓,他一直以為自己做的事很隱秘,不會有人知道,現在看來,那都是掩耳盜鈴,自己的事大概就隻有淩正那二貨不知道,別人都清楚得很。
他突然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全身酸軟無力的攤在椅子上。還能說什麼呢?自己要是不是因為怕死要反老板的水,真的哪天怎麼死都不知道。一直以為自己很聰明,很有智謀,但實際卻是,除了是老板的拉線木偶之外,就連在條子那兒都是全裸的,沒有一點兒的秘密。
“馬總,我…我現在真心的佩服您,淩正那小子還癡心妄想要鬥贏你,我看他就是等到下輩子都沒有機會,他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唉,從今天開始,我什麼都聽馬總的,但是,我希望馬總為我在條子那裏爭取爭取。”劉溫傳說的很真誠。
“你的要求我可以代為轉述,但是我也不是他們圈中人,能爭取到什麼我可不敢說,但我始終認為,收獲和付出是成正比的,隻要你真心和他們合作,相信他們不會虧待了你。”馬三得當然不可能替政府承諾他什麼,不過,他相信,如果他真能助劉正明把這案子徹底破了,應該不會虧了他。
“那好吧,那麼以後我是和你聯係呢,還是和他們安排的人聯係?”劉溫傳說。
“暫時和我聯係吧,待我把你的事與他們說過之後,看看他們是不是有什麼安排再說。”馬三得很不想插中間幹這傳聲筒,但是目前而言,劉溫傳隻相信自己,怕是得有段時間夾中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