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溫傳臨陣反水的事兒,劉正明倒是非常重視,嚴一謹給他彙報後的第二天,居然親自跑了一趟龍城和馬三得商量,得好好利用劉溫傳找到直接指證老烏龜的證據。
馬三得說老烏龜顯然早就已留了一手預防手下有人反水,所以,即使是軍師級的人,現在都弄不清楚他們之前見過的人是不是就是老板。不過,劉溫傳和他姘頭的共同反水,對案子卻還是有非常大的突破的,比如最少可以利用他們聯係的電話去跟蹤定位,就算對方未必就是真老板,最起碼是替身,找到了替身再去證明真身,應該是一條不錯的路線,因為替無論怎樣,他還是要接受真身的旨意的。
馬三得和劉溫傳的姘頭見麵還是有很大收獲的,除了她和老板的聯係方式外,還有很多其它方麵的線索,這些線索,他認為是很有用的,關鍵是看嚴一謹會不會用了。
劉正明回去了,馬三得和嚴一謹去富陽,他們要去會會藍長安。
富陽縣看守所。
藍長安是馬三得讓李鐵生特別關照的,所以住是單間,專人看守,會客也不是專用的探訪室,而是在政委的辦公室裏。
“藍總,還認得我吧。”馬三得專門帶了一盒雪茄,給藍長安遞了一支。尼瑪的,被關押了還有雪茄抽,藍長安也是天下第一人了。
藍長安雖然被關押了,但是由於是單間,也沒有讓他勞動,所以除了精神上有一點兒萎靡不振之外,其它倒還不錯。
他接過馬三得遞過來的雪茄看了一眼,放鼻子底下聞了聞,說道:“馬總真有心了,不止知道我喜歡這個,還知道我喜歡哪個牌子,什麼味道。”
“嗬嗬,我哪裏知道啊,這個是你辦公室的。來之前,讓公安局的帶我到你辦公室裏去見識了一下,看到這個了,跟他們討來的。”馬三得說的確是實話,他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所以見藍長安前他各方麵了解了一下。
馬三得親自幫他點燃了雪茄,自己也點了一根,吸了一口說道,“這玩兒臭得要死有什麼好抽的,怎麼有錢人都喜歡吸臭的東西啊。”
“嗬嗬,有些東西,聞起來臭,吃聲來香,有些東西聞起來香,吃起來就臭了。世間的事,人們看到的大多數是表象。”藍長居然講起哲學來,看來關押這幾天他感悟不少嘛。
“哈哈,藍總現在成了哲學大師了。隻是不知道,對將軍這個稱呼有沒有什麼感悟。”馬三得吐了一口煙說。
藍長安大吃一驚,他以為條子抓他,隻是因為他的人在富陽一號公路搞破壞的事兒東窗事發,然後查出他其它舊事兒已,從來沒想過,會有人知他這個身份的。
“你…你說什麼?”藍長安不想承認,因為這個身份,犯的事太多了。
“藍總,真人麵前不說假話,我既然能來這裏找你,肯定就不會一無所知,我既然能知道你是‘將軍’,肯定知的不隻這個名字。”馬三得笑著說。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條子嗎?”藍長安深深吸了一口煙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