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溫傳的兄弟把那小白臉從賭桌上弄到了郊外的一塊空地上,馬三得帶著陳麗華到的時候,那家夥居然還在絮絮叨叨的跟劉溫傳的手下理論,也許是劉溫傳不許動他,那些江湖漢子居然可以耐著性子任憑他鴰噪。
“說吧,你從陳麗萍手上騙走的錢還有多少。”那家夥也許是已感馬三得身上的殺氣,在他停下車子的那一刻開始,他便不再呱呱。
他怯怯的看著馬三得說道:“這位大哥,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我不認識什麼陳麗萍,也從來不騙別人錢。”
馬三得看著他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唉,多好的一張臉,怎麼不去做男公關呢?憑你這臉蛋,做男公關一定很吃香啊,幹嘛要當騙子?”
“大哥,我真不認識……。”那家夥還想繼續抵賴,但啪啪兩聲脆響,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把他的話打斷了。眼前出現一個與陳麗萍有幾分相似,但更加明豔的女子。
他心裏一驚,麻煩了這次,這個女人應該是那臭八婆的姐妹,帶人尋仇來了。唉,都是自己好賭,昨天就回省城了不就沒事了?幹嘛還在這裏多賭一晚。不過,這裏有錢的女人多,賭台上那個中年美婦,如果把她給騙到手了,可以休息一大陣子了。
“朋友,現在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若還是想不起,也沒關係,她會繼續幫你回憶的,對失憶症我們有十分有效的治療方法。”馬三得說道。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人和事啊,我……。”那家夥知道,不承認也許被打一頓,但一旦承認了,接下來會有更大的麻煩。
“嗯,你的病果然不輕。唉,真想不明白,你這臉蛋,和你這身段,幹嘛要用騙的辦法賺錢呢?你若用賣的,不管賣給女人還是男人,都一定大賣特賣,要比同行賣高很多價錢。看看這身材,多麼的健壯,那些如虎如狼,吸塵吸土的怨婦看了,一定馬上付高價訂購。”馬三得一副悲天憐人似的,對他的身材評頭品足,好像他就是待價而沽的小狗小豬一樣,這讓他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不過,陳麗華聽了卻是另一翻感受,她認為也許就是這副皮囊害的陳麗萍失了理智信了他的鬼話,而被他騙的身無分文的。想到這裏氣不打一處,抬腳劈頭蓋麵的就踢去。
這小妮子喜歡穿高跟鞋,今天穿的是一雙細跟高跟鞋,那鞋跟就跟一根釘子似的,隻有小指大小,這麼一腳端在那家夥的胸口上,雖然沒有踢破皮肉,但是那鞋跟端在胸骨上,卻是讓他差點就痛暈過去。
馬三得看了看他,淡淡的對陳麗華說,你踢哪兒都可以,但千萬別踢那鳥巢,不然把那蛋蛋踢爆了就麻煩了。小白聽大驚,尼瑪,他哪裏是勸這小妞別踢那兒嘛,他明明是指點這小妞要絕他的子孫。
子孫絕不絕且不管,把那蛋蛋踢破了,他還能謀生麼?沒了那功能,就算臉蛋再帥女人也不會喜歡了啊。如果蛋蛋被踢爆了,他真的隻能如馬三得說的,勾搭男人,賣給男人了。
陳麗華當然也明白了馬三得的意思,她盯著他的胯下。一個漂亮女人盯著一個男人的胯下,實在是十分的曖昧的行為,男人應該感到榮幸和高興才對,但這會兒,那小白臉卻臉色更白了,嚇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