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得掛了石健生的電話,一時間不知先辦哪一樣事。毫無目的的在路上轉了圈,案子拖的太久了,還是先理順案子的事兒吧,不過,嚴一謹這小子辦事太磨跡了,怎麼這麼多事還沒有結果啊。人們埋怨別人辦事慢,就像馬三得現在埋怨嚴一謹辦案慢一樣。其實,嚴一謹已不慢,隻不過,馬三得他辦的是一件事,而嚴一謹要負責的是一係統性的工作,係統性的事,就不能隨意了,不能隨意,讓人的感覺就慢了。
比如拿淩飛,雖然有了線索,如果是個人辦事,帶上幾個人,直接出發去抓就是了,抓不到也沒關係,沒人會讓你負責什麼。但是這事落到嚴一謹那兒就不一樣了,首先要確定消息的準備性,然後製定抓捕計劃,然後再申請,調配人手,還要跟當地公安的溝通尋求協助等等。他還要考慮種責任,各方的感受等等事情。總的來說,個人去抓,如果馬三得去抓,成敗都無所謂,但嚴一謹去抓,失敗了的話,那就麻煩多了,所以行動前的事兒就多了。
“一碌木,淩飛不是有線索了麼?你們難道沒行動?怎麼這麼久還沒有消息呢?”他把車子停在路邊打電話給嚴一謹。
“已布置完畢,這兩天就抓捕,但願這次能把他歸案,還有那個刁一德。這些王八,撈了國家的錢,人民的錢,居然想跑到那些地方去享受,人民不同意,我老嚴也不同意。”嚴一謹道。
“說這些廢話沒用,人民要的是結果。桃子找到了沒?老板的三種聲源比對過了沒?發一份給我啊,你不要說,真人聲源還沒拿到吧?如果是這樣,我打電話給劉老頭。”馬三得莫名的就是一通噴。
“馬總,馬領導,你別急啊,都在進行中,濱海小區臨海的房子都選出來了,正在一個個甄別。老板的真人聲源已到,比對中,有結果出來,會打電話跟你‘彙報’的。你這是怎麼了啊,突然發什麼火呢。”嚴一謹說。
“我天天都想發火,你的破案子拖多久了,得什麼時候才破案啊,你知道,你的屁事兒占用了我多少時間,精力,細胞麼。”還占用了不少他的精漿他怎麼不說,
“我隻能代人民謝謝你,其它的我不知說什麼了。”嚴一謹能說什麼??這案子確是占用他的不少時間,他在這個案子中是不可缺的一環。
正當他罵得起勁的時候,突然他發現剛從旁邊開過的車子裏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這不是周燕燕麼?這女人開的這麼快去哪裏呢?
“行了,別廢話,有消息第一時間跟我說。”馬三得飛快的說完便按下了掛機鍵,然後搜索周燕燕的電話。他要問問這女人跑這麼快去哪裏,幹什麼去。但是,當周燕燕的電話搜出來剛要按下拔號鍵時,他停住了。
她不會是去見她的老板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倒是一個機會,可以一睹這神秘的原老板是什麼一隻烏龜。他放下了電話,發動車子追了上去。
周燕燕的車速雖然快,但她是一個文雅的女人,開的再快也不可能讓馬三得追不上。看到周燕燕的車尾後,他想起一件事,不知葉偉還有沒有盯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