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民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馬三得非常清楚,這家夥不願意走開,隻是故作敬業,是演戲給領看而已。
劉仁民腆著臉笑了笑,撓著頭道:“看兄弟你說的,我是這樣的人嗎?”轉頭給手下說了幾句,然後上了馬三得的車,“我就不開車了,待會還得勞煩兄弟你送我回來。”
“待會我送你回家,回來這裏幹鳥。”馬三得發動車子上路。
“不回來不好吧,一正一副兩局長,刑警隊長在裏麵呢。”劉仁民說。
“什麼案子,居然驚動了三個官到現場?”馬三得有些奇怪。
“一個官自殺了,據說是招商局的,涉嫌…咳…咳…兄弟你明白的。”劉仁民裝神秘道。
“他媽的,還跟我保密呢,這種屁事我若要知道還不簡單?再說,現在這個社會,有什麼事能捂得了的?越捂越麻煩。”馬三得道。
劉仁民撓了一下頭道:“也不是這樣說,雖然捂不了,要公開,那也是領導的事。”
“好吧,我回頭去問別人,免得你被問責。”馬三得道。
一會兒,到了小飯店。
“劉所,水門村的合益公司你熟不熟?那邊不是你的轄區了吧。”點完菜後,馬三得給劉仁民遞了根煙說道。
“還用問,那兒是鎮派出所管的。怎麼你在那邊有生意?還是有麻煩?那邊派出所的頭兒,以前和我是同一個所出來的,若有事兒,吱聲就可以了。”劉仁民說。
“我還真有點事兒,但麻煩別人好嗎?”馬三得說。
“沒事,都是哥們。”劉仁民對別人可能會耍滑頭,但對馬三得,他倒還真是有幾分情義的,皆因馬三得帶給他不少名利上的收獲。
“那…那就麻煩劉哥了,但這事並沒有什麼目標性,我想了解一下合益公司是不是有些暗道生意。”馬三得確實不知該讓他們查什麼,隻好說想了解他們是不是有見不得光的生意了。
“哦,難道兄弟你知道些什麼?”對於外資公司,人家享受一些特殊政策,一般來說小派出所不敢亂查亂碰,除非有些什麼真實證據在手裏。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隻是想了解一下罷了。怎麼?還有講究?”馬三得看他麵有難色問道。
“沒有,沒有什麼講究,兄弟放心,此事我一定幫你辦妥,你就等我消息吧。”劉仁民說。
“嗯,可惜這廠子不是在劉哥的轄區裏,不然,劉哥又得升官發財了。”馬三得故意這樣說的,他要給劉仁民就一個念想,這個念想他自己會跟那邊的所長說,有了念想,他們就會認真賣力的查。
和劉仁民吃完飯出來,已是晚上八點。
周燕燕今天很累,因為她今天開車開了不少路程,先是早上去了一趟鄰市,然後下午又去水門村。對她來說,開這麼遠路程的車已是夠累的了,但更累的是,原老板指示她去見的人更讓她累。
他媽的,這兩個人簡直是變態。
早上她去鄰市見的是一個女人,樣子倒是又騷又蕩,但是她變態的是,居然讓周燕燕在沒有任何可以坐的門外站了一小時。她很想不顧而去的,但是原老板說了,讓她務必聽這個女人的安排,她讓做什麼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