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劉溫傳道。
“這件事,你不必太過在意,讓你的人留意淩正的動靜就行了,其它的我來辦。你的精力還是放在老板那邊。”馬三得不想讓他參與自己的事兒上,所以隻讓他幫忙監視淩正的動靜就可以了。他想了一下又道,“對了,有件關於老板的事兒。我得到線索說,當年新海關大廈落成啟用,你們老板有到這兒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
“所謂的新海關大廈到現在已好幾年了吧,我到龍城時,新海關大廈早就啟用了。那時候我雖然已在老板的旗下幹活,但並不在龍城。所以,你說的那事兒,我一點兒也不知道。”
“好吧,那麼你聽說過有一個叫桃子的女人嗎?”他有點病急亂投醫,嚴一謹還沒查到這個桃子,他見人就問人家有沒有聽說過叫桃子的女人。
“嘿嘿,桃子我知道,桃子臀我也知道,就是不知道哪個女人叫桃子。”劉溫傳笑道,“馬總,你是不是給自己太大壓力了啊,這些線索真的可靠嗎?”
“可靠,有些是將軍說的。”馬三得道。
和劉溫傳聊完出來,馬三得反而列迷惘了,一時間不知道下一步該怎樣走。
有時候人不知怎麼走的時候,事情會逼著一個人走。
馬三得正在迷惘的時候,劉仁民來電話說,那邊合益公司的事兒有些複雜,鎮派出所已將案子移交給市公安局了。
案子移交市局這是肯定的事,馬三得讓劉仁民幫忙,隻是因為第一時間到達現場的,肯定是鎮上的派出所,他是希望他們在其它人沒到之前,能發現一些什麼而已。
他問劉仁民,他那所長朋友,還有沒有什麼說,難道他們什麼也沒發現?
劉仁民說時間這麼短,能發現什麼?他唯一的發現就是,凶手太容易抓到了,他認為資方指控的人並非真的凶手。
“案子是什麼一回事,劉哥你知道嗎?”馬三得問。
“表麵上看,這案子是再簡單不過了。據公司裏的人說,死者因為管理上的問題,曾和嫌疑人吵過架,而且還扣過他的工資。後來,死者又把嫌疑人的女朋友給睡了,從而引至死者被殺前一天兩人打架了。從表麵上看,嫌疑人是報複殺人,但是絕大多數工人和非島國管理人員都認為嫌疑人絕不會殺人,我那朋友所長也認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怪異的是,那嫌疑人一直不說話,也沒跑,像一具木偶一樣。”劉仁民不是經辦法,講的當然也就不盡不實了。
“能約你那朋友所長見個麵不?”馬三得想當麵聊聊,也許這個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還會有其它發現。
“現在我們就在一起,飯點差不多了,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劉仁民道。
“行,在哪兒我過去。”反正要吃飯,今天也辦不了其它事了。
吃飯的地方是鎮上的一個飯館,雖然簡陋,但菜做的還可以。
“黃所,有個這麼大的工廠在轄區,是好還是不好呢?”三人寒暄過後馬三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