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南的臉色變的十分凜冽,他知道馬三得雖然有時候說話有點兒誇張,但是,在這種事上麵,他絕不可能亂說,他一定是得到了什麼證據,知道了什麼事兒才會這樣說。
那些忘了自己是當誰的官的人,也話隻是純粹為了一點點自己的政績,本單位的利益而偏袒資方,把很多事兒捂住了。這種做法,雖然並不是主觀的損害百姓的利益,更不是貪汙腐敗,從狹義來說,在本單位人的眼裏,或在小圈子人的眼裏,他們還是好人,好官,因為他為本單位,本圈子的人爭取了更大的利益。但他們真的如馬三得所說,忘了自己是什麼人,忘好自己的官是誰給的。這種人可氣,可惜。
還有一種人,可能真的收了資方的好處,有意的損害,或幫助資方損害勞方的利益甚至人身安全。這種人,極之可惡,可恨。
這兩種人,無論哪一種,都不適合在幹部隊伍裏存在的,必須清理掉。
“你說的這些,可否有具體的證據?”王相南冷著臉說。
“當然,沒有證據我能這樣說嗎?已有人在整理。”馬三得說。
“好吧,整理好了你打電話給我。這事兒,你暫時別聲張,也別自己去捅馬蜂窩,一切得我摸清楚了再說。”王相南說。
“我沒所謂,不過,這幫島國鬼子別讓他跑了就行了。”馬三得覺得,王相南查他的官,葉偉破他的案,這樣是最完美的。
但是,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事,所有的願望雖然都是完美無暇的,最後的結果,或許隻是差強人意,事實上,即使是差強人意,便已是好結果了。
馬三得不想要差強人意,他想要完美,所以第二天從王家出來,他又找嚴一謹了。要完美,就要努力,他依然為“狗拿耗子”的事兒而努力。
他操心案子就是“狗拿耗子”,但是,他樂此不疲。
“嚴大隊長,兩件事,那老烏龜的真人聲源,以及藍長安網盤中的聲源什麼時候給我。第二件事,合益公司的案子,你們局裏誰在負責?如果不是你在負責,你給我上點心,這案子有有鬼,我要抓鬼。”馬三得說。
“聲源不是已發你郵箱裏了麼?怎麼又問我要了?合益公司的事,是刑警二隊負責的,我有空了解一下。”嚴一謹不明白,這小子怎麼又摻和到合益公司的事去了。
“跟你說多少次,機密的事別電話說,機密的東西別用郵箱。你知道這兩樣東西,是全世界最易泄密的途徑。”馬三得很是生氣,怎麼當警察的都沒一點警惕性呢。
掛了嚴一謹的電話,才想起桃子的事。
“對了,忘了,桃子查得怎樣?”馬三得又打過去。
“鎖定了最後三個最有可能的人在甄別,都是一個四十多歲差不多五十歲的女人,名字裏有一個桃字,一個是三十多差不多四十歲的女人,這個女人名字裏沒桃字,但別人叫她水蜜桃,是一個風情萬種,可以掐得出水來的女人。還有一個,是三十不到的少婦,名字裏有桃字。她們三個人的特點就是,都是婦人,都單身,都是在那個花園小區,都是海景住宅。還有一點共同點就是,都是有錢的女人。單身的有錢女人,似乎都不簡單,都有故事。我想,如果真有這個叫桃子的女人存在,應該就是她們三人之一。”嚴一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