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還是趕快上路吧!再這裏呆著隨時都會有想不到的事情發生,這裏太危險了。”忠心的玄棋聽說在這個地方法老有被行刺過後就一直反對卡蒙再來這裏,可是卡蒙卻怎麼勸也不聽。
“我是法老,是埃及的神,我答應過的事情是不能失言的。不然眾神在上會笑話,所以隻要太陽沒有徹底落下,那麼就要等。”卡蒙還是執意要等下去,誰拿他都沒有辦法,必定他是法老,就向他說的一樣,他是埃及的神。沒有人能也不可以違背他的意願,那怕是極其荒謬的事情。
雖然,這樣可以取得一些時間。可是,為什麼安謝卻一直沒有出現?她不是要見法老嗎?還是出了什麼意外?這些都是卡蒙所擔心的。同時,卡蒙也想著那個杯子,那個被詛咒過的杯子,那個名叫‘許願杯’的杯子。太像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一直追求永生的埃及人對於生命是非常尊重的,而大難不死的安謝也一定掌握著什麼生命的韻律。卡猛甚至是想如果可以說服安謝的話,就把安謝留在他的身邊。
視線裏終於出現了等的那個人的身影,奔跑著,喘息著,急切,甚至是有幾分渴望,黑色的長發散亂的束起,散掉的發絲卻在空中來會的蕩動,被風吹的有幾分擠壓的亞麻衣裳也變的那麼貼身,秀出了女子獨有的線條,在暮色的映襯下顯的那麼的脫俗。卡蒙高興的揚起了嘴角。
腦海裏浮現出一張完美的畫麵:卡蒙笑著張開雙手靜靜的等待那個人的歸懷。
“在想什麼。”卡蒙猛的搖了搖頭,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陛下,你笑了。”很少見卡蒙笑的如此會心的玄棋因為法老的笑而興奮的如同孩子一樣,一直看著卡蒙的笑。在他心裏,這笑是世界上最美的符號,是別人都送不來的禮物。而卡蒙卻偏偏對一個幾乎陌生的女人展顏,真是太不可思意了。不過,不管怎麼說,能讓陛下笑的人就是神派來的。那麼,就應該以禮相待。
“你好!陛下已經等你很久了。”本來應該是一堆錯罵或者是刑罰相加,而在看到卡蒙的笑之後玄棋便改變了注意。能讓法老笑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她說不一定能夠給陛下帶來更多的歡笑。
“我要見陛下。”安謝喘著粗氣蹲在地上,心跳的厲害,感覺快要虛脫一樣的難過,呼吸也變的困難,全身上下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是,這句話卻還是那麼的流利和幹淨簡單的脫口而出。
“你……”玄棋驚奇於能讓法老笑的女子居然都還不知道法老的身分,正準備盤問的時候,卻被卡蒙一手揮停。
“是。”玄棋閉上了嘴巴,退到了一邊,他知道了,原來陛下還不想擺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