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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啊!牆軟軟地,還有一種熟悉的氣味。靈敏地鼻尖讓她像小狗一樣使勁地吸了吸,果然熟悉的氣味呢!抬起頭一張再也熟悉不過的臉麵無表情得看著自己,“風炎舞!”桔梗歪著腦袋,現在腦子裏隻有單純的想法。他怎麼會在這裏呢?完全忘記了在山莊是所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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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不是跟二哥去慈雲庵上香祈福了嗎?”風炎舞的嘴角一勾,一字一句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你怎麼知道啊?”桔梗才不睬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家夥呢!絲毫不接風炎舞的話題。“舞,我隻是帶著桔梗出來散散心!”逸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拉著桔梗的手讓她藏匿在自己的身後,這樣毫不避諱地舉動讓風炎舞的臉一僵。半響,才蹦出一句話:“這裏人多嘴雜,你好自為之。”風炎舞說完背過身去大步的朝著醉香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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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什麼意思啊?你這個臭小子,把話說清楚。”桔梗被風炎舞的態度刺激的有些惱怒,不溫不火,不冷不熱。說那種話的意思是暗指自己不守婦道嗎?這個家夥!太過分了。桔梗甩開了逸的手,緊追在風炎舞的身後大聲地喊著。逸的手被桔梗甩開的瞬間,心一下子沉了下來,這種感覺有些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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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這個女子到底是誰呀?”穆子涵遠遠地看著三個人糾結的身影,現在風流才子的眼中已經烙下了鵝黃色俏麗的身影。“不知道!”冷殤月的神色凝重,腦海裏呈現出那張絕美的容顏,嬌笑著像是春日動人的櫻花。“月,你知道嗎?我每晚都會夢到你呢!”同一張臉,同一張口中卻說出不同的話。“月,我、我不想死!月,我、我還、還要跟、跟你,在一起。”那不成句的話語是就給他最後的念想,美麗的容顏像是睡著一樣沉沉地,沉沉地閉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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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是你嗎?你沒死,是嗎?冷殤月看著圍繞在眾多男子身邊的那個女子,心中按捺不住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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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我要喝酒,不管,我就是要喝酒。這個我們約定裏可沒有限製的!”桔梗不服氣地端起酒壺往口中灌進,一副名副其實地酒鬼形象讓周圍桌子的人群大吃一驚。風炎舞不屑地一把搶過桔梗手中的酒壺,“一個女孩子家喝那麼多酒真是不知羞恥!”一邊說著,一邊將壺內剩的酒全都灌進了自己的口中,然後毫不客氣地扔給桔梗一個空酒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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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算什麼啊?你不準人家喝,自己還不是喝的光光的。逸,你看到沒?這個臭小子就會欺負人,你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我是你的搭檔又不是奴隸,你再如此欺負我,我就甩手不幹了。哼!”桔梗瞪圓了眼睛,像是倒豆子一樣的嘮叨個不停。
“嗬嗬!丫頭,舞已經夠忍耐的了。”逸微笑著,夾著菜放進了桔梗的碗中。“嘿嘿!我要對你這頭種豬,不、不對,應該是風流子另眼相看了。”桔梗這一日被逸的保護有些心動。好看的眼睛裏全是柔情似水,如果自己真的能跟逸走在一起,倒也是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