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哪兒?”風炎舞推開房門,看到的卻是小憐正在整理晾幹的衣物。“夫人,夫人她不是去了正廳嗎?”小憐的手也隨著疑惑停止了動作。該死的!這個丫頭去了哪裏?風炎舞越發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剛才在大廳內的那番談話,是個白癡也聽得出話中有話,而且那些屬於皇宮私隱的秘密這個丫頭怎麼會如此的清楚?一時間讓眾人都陷入了迷惑當中,早就知道她的不尋常,卻沒有想到真的是跟逸有關嗎?想到這裏風炎舞有些懊惱地捶擊著房中的圓桌,引狼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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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憐被風炎舞的舉動給嚇壞了,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看到夫人一身驚豔妝扮的時候,自己的眼睛險些掉到了地上,從來不知道一向俏皮淘氣的夫人竟然也會有如此恬靜淡雅的一麵,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嚴竟然不次於驕縱的芷籣公主,甚至更有種大家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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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密的樹林遮擋了一切,即便是陽光也隻是從樹叢的縫隙中斑駁的射來。白煙嫋嫋在樹林中顯得有些神秘又優美,鳥兒雀躍著叫個不停,似乎都在為眼前的美景所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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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上的那隻彩蝶似乎要振動著翅膀離開這片禁錮的領域,周圍那些多姿多彩的嬌花深深地吸引著它。溫泉地水細細緩緩地流動著,輕輕地撫摸著那令人遐想非非地晶瑩冰肌,桔梗在溫泉中靜靜地閉目養神,對於剛才芷籣的表情真的是令她大快人心。清妃,清妃,嗬嗬嗬!你的女兒始終還是鬥不過我呢?她在你的羽翼下除了驕縱其他的什麼也不曾學會,而自己呢?桔梗輕輕地捧起一汪清水漸漸地讓它從自己的臉上滑過,遮蓋住了冰冷的淚水。那淚中包含著多少的辛酸還有對娘親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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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歎了一聲,慢慢地睜開雙目,低下頭觸碰到自己身上那隻黑色蝴蝶烙印,妖冶的像是蠱迷惑著人的眼睛,微溫地素手輕輕地拂過自己胸口上的那隻蝴蝶,就是因為這個印記,自己才會堅持到現在,娘親親手為自己烙上的,一個永遠都不會磨滅的印記,除非是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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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想到這裏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戰,是因為風從自己的身邊吹過吧?讓她的身上莫名地產生一絲地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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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自己有些發呆的時候,一陣笛聲在四周響起。聲音輕快而明亮,動聽地像要闖入她的心扉。有人?桔梗險些就要隨著笛聲而忘乎自己所在之地,突然發覺自己的身上空無一物驚慌地抬起雙手遮擋住自己胸前地蓓蕾,潔白地雙峰上那些還未滴落的泉水晶瑩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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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桔梗警惕得環顧著四周,身子仍不忘記向水中畏縮了一下,這個樣子被人發現真的是名聲難保啊!頓時原本奏響的笛聲突然戈止,一時間隻有桔梗有些畏懼地回聲在飄蕩。“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是在下的原則,可是姑娘你執意讓在下出來,你就不怕我做出什麼對你不利的事情?”一個好聽的聲音帶有著些許地調侃從高處傳來。桔梗本能地抬起頭仰望,她竟然沒有發現在高聳地樹上竟然臥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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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白癡嗎?難道這個男人已經在這裏多時了?那自己在這裏寬衣解帶,美人入浴地春光不是被人收納在眼底。想到這裏桔梗的臉頓時像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難堪,不能那麼巧吧?桔梗的心裏別提多麼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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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那個你,你在樹上多長時間了?”桔梗怯怯地問著,身子使勁地向泉水裏縮去,似乎想一頭栽進水裏。“這個嘛!從姑娘您,您踏入這片樹林裏的時候!”樹上的少年一邊說著,自己也忍不住地有了笑意,這個粗心大意的丫頭,竟然在自己的麵前寬衣解帶,如果不是珍惜她,說不定就在剛才直接要了她,他又不是什麼聖人君子,有美女在此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害的他在樹上一直默念靜心咒,幸虧自己的意誌堅強,除了他誰還能有如此得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