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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身後那離開地聲音,忍不住抬起手狠狠地擊向桌案。“嘩啦!”桌案隨著力道承受不住壓力一應而倒,“丫頭等我。”夜中凝視著執著的眸子閃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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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也已經過半,為何今夜會如此地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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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殤月時不時得抬起頭仰望著天色,為何桔梗還不醒來?看著秋兒那執著的樣子心中也有著說不出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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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與子攜老。這個念頭在秋兒的腦海中不斷地重複著,如果桔梗真的就此離他而去,自己所爭取的又有什麼意義呢?手緊緊地握住了那冰冷的柔膩,醒來吧!桔梗,求求你為了秋兒,為了羽醒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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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發出了昏迷過去的第一聲呻吟。這是桔梗喝完秋兒血後的第一次有了知覺。“風、炎、舞……”終於幹涸的口中斷斷續續地吐出了三個字,雖然猶如蚊聲,可是還是傳進了冷殤月和秋兒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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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炎舞!秋兒的臉上多了一絲笑容,自己付出了那麼多,竟然換來的是風炎舞三個字。可是不管怎麼說她還是醒來了不是嗎?“桔梗,我是秋兒,秋兒啊!你醒醒啊!”秋兒急促得呼喚著緊緊閉著眼眸的桔梗,仿佛她是故意不肯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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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殤月,冷清秋我們好久不見!”如同鬼魅的聲音仿佛來自遠方,又好似來自耳邊。兩個男人同時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戰。“風炎舞,你來得好快啊!”冷殤月站在原地看著那襲紅袍急速地移到了自己的麵前,“我家娘子被你拐到了無名山莊,身為夫君的我怎麼會無動於衷呢?”風炎舞微微笑起,目光卻始終沒有從桔梗那張蒼白的臉上移開。這個丫頭竟然為了兩個男人傷害了自己的身子,她就那麼深愛那兩個人?自己始終就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個做丈夫的永遠都是最後一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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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你走!秋兒不要見到你!”秋兒仿佛是見到被人奪了心愛寶貝一樣拚命地撲在桔梗的身上,充滿敵意地看著風炎舞那雙妖媚的眼睛。“夠了,冷清秋!不要以為你天生智障我就會容忍你的無禮,如果再讓我發現你碰觸她,我一樣不會對你手下留情。”風炎舞看著那緊握著桔梗的手就感覺到火冒三丈。第一次發現自己是如此地不能容忍別人觸碰桔梗,哪怕是一根發絲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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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是秋兒的,秋兒是桔梗的。桔梗說的!”秋兒似乎絲毫不理會風炎舞對自己的威脅,理直氣壯地衝著那團火焰喊著。什麼桔梗的?又什麼秋兒的?這個丫頭把自己賣給一個傻子嗎?風炎舞的妒火已經焚燒了全身的經脈,毫不保留地一拳襲向秋兒的麵頰。這張討厭的臉,明明是一個傻子還偏偏要生的如此俊美,自己早就知道桔梗那副好色的樣子,怎麼會抵擋得住那單純又無辜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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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掌將風炎舞的火拳擋隔開來,“風炎舞這裏是無名山莊,不是你的翠雍山莊。你不要搞錯了!桔梗對你來說重要,秋兒一樣對我重要。如果你要打我隨時奉陪!”冷殤月原本壓抑的火再次點燃,今夜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要與他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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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炎、舞……”就在兩人仇視著對方的時候,清幽地聲音再次像是甘霖熄滅了眾人的怒火。“丫頭,我在,我在啊!你睜開眼睛看看我!”風炎舞立刻衝到床榻前,秋兒呆呆地看著桔梗半響突然慢慢地鬆開手站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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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混蛋!”閉著眼睛的桔梗突然抬起手賞了風炎舞一個大嘴巴,清脆的聲音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喂!傻丫頭你病成這樣還打人啊?”風炎舞險些要咆哮了,他都要懷疑是不是這個丫頭在裝病戲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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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吵啊!臭小子,你、你好吵!”桔梗嘴中嘟囔著,緊閉著的眼睛明顯在轉動著,仿佛相當得不悅。“你、你還真是令人頭疼啊!”風炎舞摸著自己的臉頰臉上卻露出微微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