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雪神清氣爽地走回了酒店大廳,雖然腳上疼得厲害,心裏卻是極很開心的,想想這也是自己平生第一次這麼淋漓盡致地泄著心內的憤怒,不由得哼唱著:“咱們老百姓啊今個真高興,高興、高興!”
酒店內的人群漸少,她一剛出現,就見衛一山擦著額頭走了過來,緊張地“大姐,你這是去哪兒了?”
衛一山的身上背著一個與他極不相符的粉色he11kiyi少女雙肩包,爸爸送女兒上學的樣子。
梅若雪見了被逗笑了。
本來這個包呢,她是從不離身半步的,今比較特別,總不能背個雙肩包出現在酒會的大廳上吧?
要知道那包裏可是有個機密所在,她既不敢放在家裏,又不能背在身上,還好衛叔叔是值得信任的人吧?但是,也是僅此一次。
太不方便了吧,她忽然有一個注意,等回到住所,要問一問愛別離,能不能把死薄變得一點、輕一點,那樣的話,對她來是不是更方便一些?她就會把愛別離放在她的口袋裏,與她如影隨形,豈不更好?
她差一點為自己的想法大聲地叫了一聲,“好!”
一抬頭,就看見於越在注視著她,就故意扭轉了頭,撅起嘴不去看他。
“哎呦。”腳下忽然劇痛起來,低頭看去,這才現左腳的大拇指已經紅腫一片,浮腫了老高。
叔叔梅榮庭也正這邊走過來,身後跟著的是他的特助章宏起。
“大姐,你的腳?來,要不叔叔背著你。”衛一山一驚。
隻見於越皺了皺眉頭,直接地快步走過,俯身就去看她的腳,“雪,你的腳都腫成這樣了,你還在逞強嗎?”
梅若雪白了他一眼,不理他,轉身邁步就要走,卻疼得又呲牙咧嘴起來。
忽然,於越一個俯身,把她嚇了一跳,就覺得腳下騰空,於越已經打橫輕鬆抱起。
梅若雪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係列動作,怔了半,才後知後覺地反映過來,尷尬地滿臉的羞紅。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旁邊還有衛叔叔、以及走過的叔叔梅榮庭以及他的助手們都這麼眼睜睜地看過來,好在此時人已散盡,一些新聞記者早已撤退,早不明早就得上頭條!
她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麵紅耳赤地掙紮低聲:“於越哥哥,你瘋了嗎?快放我下來,好不好?”
“不好!”於越忽然像孩子般的倔強,任憑周遭的側目,對旁邊的已經目瞪口呆的衛一山和梅榮庭以及眾人,麵容平淡冷峻“你的腳都腫成這樣,還成什麼能?梅叔叔,車停在哪裏?我把她送到車裏就走。”
然後,目不斜視、紳士地、優雅地邁著步子向酒店大門走去。
“快放我下來,大廳這麼多人眾目睽睽地看著多不好!”
“乖乖地給我待著,你要是再掙紮,我就一吻下去,讓大家看看如何?”
於越低低道,果然見效。
“你------。”梅若雪真的不敢再話了,乖乖地摟著他的脖子,嬌羞的臉像紅透了蘋果。
梅榮庭的臉由開始的憤怒慢慢變成平淡,到後來竟有些笑意,後麵的助手們看了剛想前去阻止,被他眼神製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