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生頓覺血脈賁張,忍耐住湧起的一陣激動,抬眼向對麵的趙碧秀看了過去,見她正眯著一雙狹長的眼睛風情萬種地望著自己。
看著她那微微翕張著的紅唇似火,趙紅生隻覺得喉嚨幹咳。
用眼掃了掃咖啡店四周,見周圍靜悄悄的,隻有幾個人在卡間裏兀自喝著咖啡,便伸出一隻手來,去握趙碧秀那穿著黑絲襪的腳。
趙碧秀媚笑著,卻有意躲開他的手,用腳尖從他的腿一點一點向上滑動著,滑到了他的大腿根部,趙紅生就又忍不住用手去捉她的腳。
“你真調皮,阿秀。”
趙紅生的呼吸快要不平穩了,他也曾閱人無數,但這樣風騷的女人他還是初次領教。
欲擒故縱、半推半就。
這娘們可真特麼會玩啊。
嗯,城裏人會玩!
趙碧秀不話,那雙細長的眼睛仿佛就會話。
趙紅生沒捉住她的腳,剛想放手,不料那隻狡猾的腳卻又探了過來,在他的大腿根部遊移著,讓他欲罷不能,待要又去捉住,那腳卻閃過了,滑向了他的兩腿中間。
“啊!啊!”
趙紅生沒料到平日裏高冷的趙碧秀竟如此大膽、幾近瘋狂,她竟能用腳尖去觸碰男人的敏感地帶。
令他忍禁不住地叫出了聲,這大庭廣眾之下,連一向臉皮甚厚的他都有些臉紅了。
“你你好狂野啊。”他連忙望了望四周,很怕剛才他的這一聲低悶的嚎叫,引起別人投來差異的目光。
不管怎樣,他還是算個儒雅的男人吧。
趙紅生喃喃道,連忙去拉了拉褲鏈。
趙碧秀放下了腳,眼睛斜瞟著他,端起卡布奇諾,嘴角露出一絲誘惑的曖昧,喝了一口。
嗬嗬,狂野?
看來老娘的魅力猶在啊。
趙紅生已經對服務員又端上來的其他飲品和食物毫無興趣了。
眼前的趙碧秀就像一塊鮮美可口的奶油蛋糕一樣令他垂涎三尺。
勾引了也勾引了,誘惑也誘惑了,現在對於趙碧秀來,就要開始下文了。
“那個從今下午開始,你就要開始下手布置了,比如做假賬,然後公款再比如。”
趙紅生擺擺手打斷她的話,笑道:“隻要您有話,這些都是意思啦,主要是您再重開個賬戶吧,我把有些賬目直接轉移到您那個賬戶裏。”
兩人把聲音壓低了,湊得很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了半。
趙碧秀一直認真傾聽著他的建議和布局,不住地點頭表示讚賞。
趙紅生從未得到美女領導這樣的青睞和讚賞的鼓勵,越精神了起來,把心裏的想法和方案一股腦地托盤而出。
臨了,隻見趙紅生站起身來,俯身低頭了句,“我先去安排下房間,然後再給你房間號,我在房間裏等你,好嗎?”
完,用手撫了撫趙碧秀的臉,趙碧秀翹起蘭花指輕輕地推開他的手嬌嗔地白了他一眼。
“討厭,你快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趙紅生樂得屁顛屁地轉身走出了房間。
西門春秋一直坐在咖啡店的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裏,他是梅榮庭的司機兼管家,是個行事特別低調的人,跟了梅榮庭多年,對梅家的情況了如執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