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倚在露台的護欄上,從他們站的地方可以看到客廳裏的場景,吳子洋正在逗常景妍,常景妍不耐煩的和吳子洋打鬧,而仲立夏安靜的坐在沙發一角,似乎很像仔細看看這棟別墅的設計,但又不太敢看的太放肆。
常景浩問明澤楷,“你要做什麼?”
果然什麼時候都瞞不了他老常,明澤楷複雜難明的笑了一下,口吻淡漠,“我對我老婆做什麼,沒必要和你報告吧。”
常景浩善意的提醒,“你不要做錯事,任誌遠是因為她才死的,那個時候她的選擇隻是因為對救命恩人的感激。”
說起那件事請,他心裏怎麼就這麼堵呢,堵的他想嘶吼的發泄,特別是現在還能看到在客廳傻子一樣坐著的仲立夏,他真想現在就偶去大聲的問問她,‘為什麼當時不選擇上他的救護車?’
他恨的是,那可能是他最後看她一眼,最後握一下她的手,最後哄哄她,讓她失去他之後別害怕,她哭的樣子很醜。
可她呢?
明澤楷轉過身去,不再看她,笑的落寞,“嗬嗬,從我喜歡上她開始,就已經是個錯誤。”
常景浩歎氣,勸他,“楷……別讓自己後悔。”
明澤楷嗤笑,“可是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愛過她仲立夏。”
不是愛著,而是愛過。
端著一杯蜂蜜水剛走進露台的仲立夏,腳下的步子,瞬間像是被定住一樣,怎麼都挪不動。
仲立夏剛好出現在了露台,當然也聽到了明澤楷最後的那句話。
常景浩聽到似乎有聲音,回頭,看到仲立夏就站在外麵,“立夏……”
明澤楷緊跟著回頭,深眸之中的寒氣絲毫微減。
仲立夏牽強的苦笑,悲傷,卻隻能藏在心裏。
她說,“你們少抽點煙,嗆人。”
其實她來是想讓明澤楷不準抽煙的,杯子裏的水也是來遞給他的,剛才明澤楷的話,讓她覺得,她可能沒那麼管他的資格。
……
聚會結束,整棟別墅裏隻剩下仲立夏和明澤楷兩個人,仲立夏在餐廳和客廳之間收拾著,明澤楷雙手環胸,單腿勾在另一條站直的腿上,冷冰冰的看著忙來忙去的她。
仲立夏彎身拖地拖到他腳邊的時候才注意到他,她還以為他已經去洗澡休息了,停下手裏的動作,看著他,“我簡單打掃一下,你先去休息吧。”
忽然,他如一頭狩獵許久的獵豹,大手用力的扣在她的肩上,一個旋轉的動作,將她抵在了堅硬的牆壁和他之間,根本沒在意他的力道有多大,仲立夏隻感覺後背被撞的生疼。
她因為疼痛而擰緊的眉還沒來得及舒展,他的吻就強勢襲來,像極了一頭誓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的猛獸,讓她毫無反擊之力。
她被他吻的嘴唇生疼,她想推開他,他太殘暴了,竟然因為她的拒絕而咬破了她的唇,他是恨不得吸幹她血的吸血鬼。
“明澤楷……”她終於推開了他,不是的,是他終於肯放過她。
盯著她唇瓣上沁出的鮮紅,他嗜血的冷笑一聲,聲音更是薄涼的讓人生寒,“我的吻,原來讓你這麼厭惡啊。”
任何一個女人對如此殘暴的吻都會有抵觸的好不好,仲立夏用力的推開他,決定不理他。
誰知,他沒打算就此作罷,大手桎梏住他的手臂,再次將她毫不憐香惜玉的拽了回來,“我讓你走了嗎?”
仲立夏感覺這個明澤楷太陌生了,就算這顆心裏沒有她,他的大腦還是他自己的吧,這樣對她的明澤楷,太壞了,她不想理他。
“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當時上了任醫生的救護車,怪我那個時候更在乎的是任醫生,那是因為那個時候……”
“咚!”的一聲,是明澤楷的拳頭狠狠的捶打在仲立夏耳垂的牆麵上而發出的聲音,他咬牙切齒的怒瞪著想要解釋的仲立夏,冷戾的說著,“不準解釋!不準再在我麵前,提起那個任誌遠!”
“可是……”如果不解釋,他永遠都不知道原因。
他的吻再次襲來,比剛才的還要強勢,甚至帶著強占的掠奪,他根本不再滿足一個吻,他還動手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想要掠奪的更多。
“明澤楷,你別這樣……”仲立夏急哭了,不是不能給他,而是真的不行。
他陰狠的在她耳邊提醒她,“你是我老婆,我想這樣,你就受著。”
仲立夏實在阻止不了他,她隻好告訴他,“我懷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