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立夏保存文字,關了電腦,回頭看著他,“去上學了。”
明澤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邪笑,“太好了,兩人世界。”
仲立夏沒給好臉色的白了他一眼,“廚房的小米粥你喝了嗎?”
明澤楷搖頭,“沒喝,我沒看到。”
仲立夏冷言冷語,臉色也很冷,“我還得喂你不成。”
明澤楷得意的笑,“我是非常願意的,如果你也願意的話,那麼……”
“明澤楷,我是你家保姆嗎?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好不好,如果你現在不忙的話,那麼我告訴你,我現在很忙,請你出去。”
老婆大人是真的生氣了,給做吃的,可不表示就原諒他了。
名字態度誠懇,“我需要和你解釋一下。”
仲立夏一聽就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沒必要。”
“你不能一棍子就這樣把我打死了,死刑犯在最後也是可以自己說點兒什麼的。”
“結果還不都一樣,還是死刑犯。”
仲立夏要走,明澤楷攔住她不準她走,仲立夏氣不打一處來,說話忘了分寸,“明澤楷你讓開,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說完仲立夏就知道有點兒過了,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好歹明澤楷死皮賴臉的沒太在意,“我手不髒,起床剛洗過的。”
明澤楷懲罰的準備將她就地正法,書桌上的東西往裏一推,將仲立夏給平躺在上麵,剛才的話他嘴上那麼說了,心裏卻是有氣的。
仲立夏不想讓他得逞,每次都是這樣,兩個人之間無論有多大的矛盾,最後都是床上解決,可一直這樣下去,未能化解的矛盾隻會越來越多,直到在心裏堆積成山,壓得彼此都喘不過氣來。
“明澤楷,你放開我。”
明澤楷根本不會就此作罷,“那個唇印是個意外,我根本毫不知情,你不準不相信我。”
仲立夏哭笑不得,他的解釋還真夠霸道蠻橫的,自己做錯事情還有理了,意外,那還真是個美麗的意外。
明澤楷想要脫她褲子的時候,仲立夏根本不從,“明澤楷,你別惡心我,想要去找別人,別碰我。”
明澤楷氣喘籲籲的站在書桌前看著她對他那發自內心的嫌棄,嗤笑,“仲立夏,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我說了,我和她沒關係,是她主動的靠近我。”
仲立夏連聽他解釋的心思都沒有,從書房離開去廚房幫他把小米粥熱了,鬧歸鬧,氣歸氣,他的身體還是要照顧著,昨晚吐的那麼厲害,一定傷了胃。
仲立夏從廚房端著熱好的粥出來的時候,明澤楷已經衣冠楚楚,仲立夏看他要出門,沒好氣的問他,“你去哪兒?”
明澤楷頭也不回,“公司。”
“你……”他好歹過來喝兩口小米粥吧,她早上早早的起床熬好的,剛剛又幫他熱好,結果他,連看都不稀罕看一眼。
房門被明澤楷砰地一聲關上,仲立夏氣的直接拿起一整晚小米粥朝著門口的方向扔過去,瓷碗砸在玄關處的玻璃上,玻璃沒碎,瓷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濺,小米粥更是一地狼藉。
自作孽不可活,還是得她自己收拾。
蹲在地上撿瓷碗碎片的時候,手不小心被劃傷,口子不大,也不是很疼,可在看到有紅色的鮮血滴在地上的時候,仲立夏就委屈的濕了眼眶。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氣什麼,到底是在和他賭氣還是在和自己置氣,反正她感覺和他的相處模式越來越有心無力。
仲立夏就在想,或許生活就是這樣,不可以永遠的激情澎湃,平淡忙碌才是生活的樣子。
這天他難得的回家很早,還陪著皮皮玩了很長時間,晚餐也是他親自下廚,仲立夏還想問他是不是在外麵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這是回來贖罪的,等來的卻是他一句,淡漠且無情的話,“我們離婚吧。”
仲立夏都誤以為自己是出現幻聽了,“明澤楷,你又要鬧哪出,天天不願意回家的是你,要說忍也是我在忍你,你現在對我說,離婚。”
明澤楷麵無表情,“離婚了,你就不用忍了。”
“明澤楷,你腦子有病是不是?如果你今天回來就是要和我說這些的,那麼你以後都不要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有多傷人?”
明澤楷抬眸一瞬不瞬的凝著她,“房子,孩子,車,存款都歸你,我淨身出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