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項檢查結束,皮皮辦了住院,護士來幫皮皮輸上液,小家夥還是那個習慣,剛輸液沒五分鍾就開始犯困,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明澤楷支支吾吾想要和仲立夏解釋一下剛才的那件事情,最後還是仲立夏先問的他,“孩子是你的啊?”
要是真的連孩子都是他明澤楷的,那她仲立夏真的還是太不了解他明澤楷了,竟然背著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明澤楷趕緊的解除這個誤會,搖頭,“不是,這個我可以非常肯定,她有老公的。”
仲立夏還真是哭笑不得啊,人家有老公,不禁揶揄他,“那你和她算什麼啊?人家老公怎麼沒來打死你啊,她還懷著孕呢。”
明澤楷你很是天膽啊,這麼多年她怎麼都沒看出來啊。
明澤楷解釋,“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懷孕。”
仲立夏對他都無語了,這不是重點好嗎?“你總知道她已婚,有老公吧?你要找好歹找個黃花大閨女啊。”
“我……”被仲立夏這麼一諷刺,他自己也是哭笑不得,他要是清醒到能自己選擇,他當然會,當然會保持淡定,回家找自己老婆。
可重點是,他不清醒,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就……那啥的。
“她老公是誰啊?”仲立夏真都有點兒好奇了,自己老婆被別人睡了,竟然還毫不知情。
明澤楷隨口告訴仲立夏,“混黑道的。”
仲立夏試探的問,“是老大?”
明澤楷點頭。
仲立夏現在都提她家蠢到家的老公捏一把汗,“黑道老大的女人你也敢睡,明澤楷,我真是服你了,多麼慶幸你現在還是四肢健全。”
明澤楷看著說的頭頭是道的仲立夏,“你這算是在幸災樂禍嗎?”
仲立夏點頭,“是的,我很期待看到她老公找到你之後的局麵,算是替我出一口惡氣。”
明澤楷無奈的歎氣,他覺得自從出了這件事情之後,他比竇娥還冤。
仲立夏問他,“怎麼?你這是怕了?”
明澤楷挺直腰板,“我有什麼怕的。”
真是不要face,“你睡了人家的女人還敢這麼正氣淩然,那哪裏來的勇氣啊。”
有些話不說出來他憋在心裏也難受,“問題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睡她,我那天晚上喝多了,我什麼都不記得,天一亮她就一身清涼的睡在我身邊,我……”
沒關係,他說不下去的她幫他說,“你也一身清涼對不對?”
不想承認但也的確是事實,明澤楷僵硬的點點頭,“對。”
仲立夏對他真的開始有失望了,“都那樣了,你還有臉說什麼都沒做,你應該是清白的,你以為騙小孩呢。”
就知道說出來她也不會相信,“反正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破罐子破摔,愛咋地咋地。
仲立夏看著煩惱的他,心裏還是有些相信他的,或許他就真的是醉到不省人事,當時的意識全無,什麼都不記得了。
“好吧,就當你和她是他酒後亂,性,情難自禁吧,這種感覺我了解的,你在這種事情上又不是沒趁人之危過,當時我也喝醉了,我把你當親閨蜜,你不還是把我睡了,一睡毀所有,我和你就從此奔上了愛恨情仇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
怎麼還扯到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了,明澤楷強調,“那一次真的是你主動的,我在被動的情況下,不得不從。”
仲立夏皮笑肉不笑的幹笑著,“是,可我也真的是不記得了。”
就是這樣,不記得不表示什麼都沒發生,如果什麼都沒發生就必要有牽扯。
明澤楷沉默不語,自知理虧。
皮皮一袋藥輸完,護士過來換另一袋,護士走後,明澤楷繼續他的沉默,仲立夏越想也是越覺得不對。
一般情況下,明澤楷在喝醉的時候都是連站都站不穩,那麼他是如何在強迫的情況下睡了一個已經懷孕的女人的?
越想越覺得哪裏不對勁。
“那個女人懷孕幾個月了?”仲立夏突然莫名其妙的問。
明澤楷看仲立夏一眼,“我怎麼知道,我前幾天才知道她其實是個孕婦的。”
仲立夏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個女人的體態,還沒顯懷,應該月份不大。
“那晚是你們越好的,還是你強上的她?”仲立夏現在是恨不得了解那晚的全部過程。
明澤楷抬眸看著仲立夏,他想說不知道,但又怕惹怒她,“反正她現在想告我強,,奸。”
嗬嗬,仲立夏不禁冷笑,“明澤楷,看來你攤上大事了,我可是聽說犯那種罪的犯人,在監獄裏收到的是十八層地獄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