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嶽抱著黑列一路往南方狂飛,不時的回頭看,不由的擦了一把冷汗,幸好那個叫紫鳳的少女沒追上來,放下心來,仔細的打量著下麵的風景,才發現這裏已經是禁忌森林的邊緣了。這裏雖然也是一片森林,但跟修真之地相比,這裏沒有高山,也沒有大樹,偶爾能看見樹林中奔走的野獸,上空的飛鳥,看慣了大海的人是不會再去看小河,龍嶽現在就是這樣,龍嶽留戀的往身後看了看,愰了愰頭,直往家鄉的放下飛去。
龍嶽看著眼前的村子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村子就是當然自己生活的地方,變化太大了,各地已不是當初的黃土小草了,取而代之的是四五米高的樹木,一片連著一片,綠油油的樹葉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讓人心神舒爽的光芒,煥發出生機,天地裏成片的農作物,春風吹過,一片接著一片的起伏不定,偶爾幾簇鮮花點綴著這片綠地,有紅有黃,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
龍嶽感覺自己眼睛有點濕潤,農村的苦的滋味龍嶽是嚐試過的,五歲吃那幹巴巴的玉米饃饃,一口白開水一口饃饃的場麵又回到了龍嶽的腦海裏,現在不同了,水稻正常生長,村民生活煥然一新。龍嶽懷著激動的心情現出身形,把黑列放下,任他自己玩耍,向自己家走去,遠遠的看見自己那搖搖欲墜的老房屋,門前那棵大樹隻剩下一節不到兩米高的樹杆,樹幹上依稀的生長出幾簇綠葉,貪婪的接受陽光的洗禮。走近房屋,一切還是五歲記憶中的擺設,什麼都沒有改變,一塵不染的木桌子,椅子,龍嶽親切的撫摸著破舊的家具,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下眼眶。這時龍嶽神識感到門外站著一個人,龍嶽雙肩一顫。龍嶽猛回頭,激動的看著眼前之人,龍嶽急忙跪在地上,“蕭爺爺”龍嶽已經說不出其他多餘的話,梗咽著喉嚨。
此時的老頭頭上多了幾絲銀發,眼裏多了幾分寂寞,同時也多了幾分淚水。顫抖的雙手撫摸的龍嶽的肩膀,發出顫抖的疑問;“你是嶽兒?”
“蕭爺爺,正是嶽兒,嶽兒回來看您來了,這些年您還好嗎?”龍嶽含著淚水望著老頭。
“好爺爺這些都好,你回來就好了。”老頭激動的用手摸了摸龍嶽的頭,其實他早就把龍兵和龍嶽當成自己的親孫子看待。此時看到龍嶽的出現,幾十年不曾流淚的他現在也流出了老淚。
“起來吧,孩子,十八年了,都長這麼高了,起來讓爺爺瞧瞧。”兩爺孫十八年不見,有說不完的話,道不玩的心,這時龍嶽一個問題打破了爺兩的聊天。
“蕭爺爺,我父母和我哥哥回來過麼?”
老頭聽到這問題一楞,究竟是告訴他呢還是以後再說?心裏充滿矛盾。
此時的龍嶽少說也是一個高手了,看到老頭的情緒波動,心裏一疼,急忙說道:“蕭爺爺,您不便顧慮,孩兒已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了。”雖然不希望從老頭口中說出不好的消息,但對自己的親人的關心驅使他一定要問個清楚。
老頭看著龍嶽堅定的眼神,歎了口氣,還是講了出來:“你母親在你五歲處事那天後三天就去世了,你爸爸這些年不曾回來過,你哥哥現在很好跟你蕭叔叔在傭兵團做事,雖然危險了一點,但日子還過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