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兵經過買瑩魔石之後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自己也想修真,但他猶豫不決,幾次話到嘴邊又吞回肚裏。他曾經很恨龍嶽,恨他的離去帶走了母親的性命,母親之死在他心裏是一個永遠也抹不去的黑影,但他後來也漸漸的想通了。這是天意,與龍嶽無關。
龍嶽又何曾不知道哥哥的想法,隻是自己的實力還不能給哥哥順利建基,所以把自己的想法藏在心裏,等找到乾坤戒再給哥哥一個驚喜.自己現在一窮二白,除了幾十個魔晶在身,也算是上是兩袖清風了。唯一的希望就是盡快找到乾坤戒才能一步一步的實現自己所想要的。
兄弟倆一路不行回鐵匠鋪,等回來鐵匠鋪已經接近傍晚了。黑烈搖頭擺尾的竄到龍嶽懷裏,它感到了瑩魔石的氣息。待從龍嶽手裏得來瑩魔石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不一會就迷糊的沉睡了下去。龍嶽看著睡在地上的黑烈,欣然的把它抱回房間,輕輕的放在床上,準備向哥哥索要一把質量好的鐵劍,祭煉成自己的飛劍,感歎自己師門實在是窮酸之極,連個高級點的陣法也沒有,隻好用自己的真元進行改造。
“哥,你這有沒有好的劍?我需要弄一把飛劍。”龍嶽找到龍兵,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龍兵。
“好點的沒有,基本上都是普通的鋼鐵所鑄,要不我到其他武器鋪給你去買把。”龍兵自己沒能給弟弟拿得出上層質量的劍,不禁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
“不用了,我隻是暫時用來飛行的,哥,我知道你心裏所想,我又何曾不想幫你修真呢!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找到大哥遺失的乾坤戒才能再做打算。”龍嶽向往著。淡淡的說道。
“嗬嗬,這個不急,來日方長嘛,走,哥倆繼續喝酒去。”龍兵見弟弟道出了自己的心思,連忙岔開話題。跟弟弟相處也有一天了,心裏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又回到了以前嗜酒如命的模樣。
酒是一種好東西,可以提神,也可以消愁,又是親朋好友,宴會之上不可缺少之物。酒有不同種喝法,痛快時可以大碗大碗的痛飲,閑情時可以小口小口的酌飲。
“老弟,都十五天了為什麼黑烈還沒醒啊?會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啊?”龍兵擔心的問自己的弟弟。
“哥,放心,瑩魔石對魔獸來說有益無害,沒事的,來,再幹一杯。”龍嶽朦朧著雙眼看著手裏的酒杯,看樣子是有點嘴了,普紅著臉,這時候看,倒象一娘們。
“哥,你說,為什麼現在傭兵這麼吃香呢?蕭叔叔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呢?”龍嶽含糊的問道。
“他們到荷西帝國收購一批礦石去了,已經去了三個多月,估計不久就回來了。”看著快醉的弟弟,龍兵眼裏充滿溺愛,自己感覺到沒什麼,酒量在這一帶的出了名的大,能跟自己比酒量的人少之又少。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皎潔的月亮懸掛在正空,銀白的月光照射下來,整個大地都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此時,黑烈小巧的身軀慢慢的開始變大,等到變得約4米高67米長才停止。全身發出刺眼的銀光,一股霸道之氣充斥著方圓十裏的範圍,居民都被這突然起來的變化驚醒,恐懼的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事。
龍嶽謹慎的在黑烈周圍布置了一個結界,以防發生不測,布置好結界,急忙叫哥哥龍兵帶上其他人先出去,順便叫上隔壁的鄰居。
眾鄰居莫名其妙的出了門,害怕的站在大街上看著顫動越來越厲害的鐵匠鋪,心中既有恐懼,又有迷惑,又有好奇。
“嘭”一聲暴響,一個身影急速飛了出來,此人向前狂噴一口鮮血,然後無力的往地上倒去,龍嶽快速向前衝去,抱住傾倒的弟弟,急忙問到:“老弟,你沒事吧,別嚇哥哥啊。”
龍嶽微弱的身子顫抖著,有氣無力的安慰道:“沒是,休息會就好了。去看看黑烈怎麼樣了。”
話還沒說玩,就看見黑烈邁著輕鬆的步伐朝自己走來,龍嶽不敢相信的看著黑列心裏不由一陣失望;“怎麼可能,一點都沒變化。難道大哥所傳有誤?”
“看什麼,我有這麼瀟灑麼?”一個幼稚的聲音傳入腦中。
“你是黑烈?”龍嶽驚訝的傳音道。
“不是我還是誰啊,你先療傷再說吧。看你那可憐樣。”黑烈嘲笑道。
“老弟,咋回事?現在咋辦?”龍嶽看著眼前倒塌的一連串房屋。心中一陣苦澀,看來自己這次自己要陪血本了。
龍嶽調整好體內混亂的真元,站了起來,看著納悶的哥哥,道:“這還是次要的,首要的是等會怎麼麵對城內的守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