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前方有一隻鹿,我們來比試一場,看誰的箭先射它。”一個身穿紫色戰袍的男子對身邊著明黃色戰袍的男子說。

“好啊,不過,你這回可別又輸給朕了。”黃衣戰袍的男子拉緊馬繩,一副隨時準備出發的樣子,俊美的臉龐帶有北遼男兒的爽氣。

“才不會,駕。”藍袍男子話音未落就出發了。

身著明黃色戰袍的男子微微翹起嘴角,朝另一條路趕上去。

追蹤了一會兒,前麵漸漸有那隻鹿的蹤影,耶律翔拿出身後的箭,瞄準前方的那隻鹿逃跑的方向,射了出去,這下,耶律安你又要輸了,耶律翔暗暗得意。

突然,從空中降下一個紫色的東西,擋住了他箭的前麵,箭從她身側擦過,朝另一個方向射去,那隻鹿受了驚嚇,逃跑了。

再看那隻紫色的東西,是個女人。從天而降的女人。剛剛那支箭就從她的手臂劃過,留下一條血痕。

“媽呀,疼死了,死師傅,爛師傅,好死不死的把我送到這麼個鬼地方,害我一到就被人偷襲。”幻紫兒噓噓著傷口,埋怨著,都流血了,幸好麵積不大,可是傷口這麼深,不留下疤痕就怪了,得趕快消毒才行,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她從包裏拿出藥膏,幸虧自己上次去爬山時放了一管邦迪在包包裏沒有拿掉。

耶律翔驚詫的看著眼前這位正在撕開衣服塗藥的女孩,難道她沒看見他一個大男人在看她嗎。

“護駕,護駕。”從後麵趕上來的護衛見到圍場裏還有別的女孩,緊張的在耶律翔的身邊圍成一個圈,耶律翔揮手譴退了那群沒事就愛大驚小怪的侍衛,正準備騎馬親自上去審問她。

“皇兄,還是我去吧。”耶律安攔住了他,萬一這女孩是刺客冒然上去,後果不堪設想。

“大膽草民,竟敢亂闖皇家圍場。”耶律安騎著馬走到紫兒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幻紫兒。

此刻,幻紫兒正在細心的替自己擦藥,突然聽到一陣“轟雷聲”,就停止了擦藥動作,抬起頭來,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坐在馬上,看著她,樣子很是囂張,想她幻紫兒,怎麼說從小也是被捧在手心裏的寶貝,什麼時候輪到這個男人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而且說不定自己手臂上的傷還是他弄的。

“吼什麼吼,我耳朵又沒聾。”幻紫兒不甘示弱的回喊了一聲:“還有你,個子已經那麼高了,幹嗎還要坐到馬上和人家說話,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給人家造成困擾的。”幻紫兒見耶律安還沒反應,就用她沒有受傷的手指著他:“就說你呢,還不下來。”

耶律安有些錯愕,自己從小到大還沒被別人指使幹過事情呢,這個女人竟然不知好歹的敢指著他的鼻子命令他,有沒有搞錯。

“大膽。”耶律安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怒吼道。

“大什麼膽,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我要聽你的話回答你的問題。”幻紫兒不理會他,繼續自己擦藥。

耶律翔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弟弟第一次吃癟,於是騎馬來到幻紫兒身邊,下馬。

“在下敢問姑娘芳名?”耶律翔禮貌的詢問

“看你還有點禮貌,告訴你了。”紫兒將藥放進包包裏:“我叫幻紫兒。”

耶律翔驚奇的看著幻紫兒的手臂,剛剛如果他沒記錯,那箭的確是在她的手臂上劃了一道血口,但是現在怎麼會不見呢,如果不是上麵還有一條肉色的痕跡,還真看不出來。還有就是那隻包剛剛不是裂了一個口子,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就給縫和了。

“紫兒姑娘是從哪裏來的。”如果剛才沒有眼花,他真的看見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且這圍場在狩獵期間各個關口都有重兵把守,連隻蒼蠅飛進來都會引起大騷動,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我嗎?”紫兒撓撓頭,說:“算是從另一個世界來得吧。”紫兒的回答更令耶律翔肯定她是從天上掉下的仙女。

“對了,剛剛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射傷了我。”紫兒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還沒找出那個敢傷她的人

“大膽——”耶律安聽到有人竟然敢罵他的皇兄,激動的又大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