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勇聽到王子快不行了,雙手連忙拉住拴在馬上的韁繩,馬撕肺裂,慘叫了一聲,車被停了下來。
他跳了下來,立刻拉開車廂中的門簾,看著她水嫩般的雙手正捂在沫兒浩天的傷口上,雙手沾滿了鮮血,可他體內鮮血還在不停的流著,看著這種情況,他奇怪的問了:“怎麼會這樣?”順手拿出藏在袖口中的止血藥,打開瓶蓋連忙在他傷口撒了上去,那血也沒那麼快在流了。看上去那藥粉很靈驗,血一下就被止住了。孟勇撕下衣服,幫他包紮了一下。見天色也不早了,慕容悅半涼著雙手,說著:“喂,我們現在怎麼辦?天都快黑了。”
“什麼,怎麼辦?今晚隻能在這裏抽或者過一晚了。”他凶著慕容悅。
“啊?不行,我得回去。”她驚訝道。
“你不喜歡就自己走好了,沒人會攔你。”他一副冷冷的表情說著。
天已很晚,他們在附近撿了些樹枝,生了一堆小火,看著火苗的舞動,想起以前,哥哥帶她出去玩的情景,不時淚水濕潤了眼眶。這次她該怎麼辦,都被虜了出來,要如何回去?要怎麼和他們交代?一個個的疑問都沉浮在她的腦海。一時的苦惱該向誰去說?她沉默了許久。
起風了,那僅有的一小堆火苗吹散了,零星班的火點在風中飛舞,像夏天的螢火蟲在空中炫舞。漸漸的,火堆好像快滅了,材火也不夠了,她起身向附近樹林中走去,晚上的樹林變得陰森可怕,可是可怕也沒用啊,繼續找,她玩著小蠻腰一根一根的撿著。
“少爺,你醒了?”見他醒來孟勇好高興。
“孟勇,慕容悅怎麼樣了?她好不好?”他著急地問著孟勇。
孟勇也沒有回答他的話。他知道他有點不高心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醒來就要問起她?怎麼會這樣?這樣的問題重複再他的腦海裏。有這樣如此強烈的感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少爺,你幹嘛這麼在乎她,她有什麼好?不要也罷,我國一等一的美女多的是,個個都爭著想做王妃,區區一個異國女子能和我們西域國的比嗎?你說皇後會答應嗎?就算答應她也不會讓她做正室,也隻能當個側的。”孟勇用堅硬的口氣說著。
“不,慕容悅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沫兒浩天強硬著,忍著傷痛說著。
“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她有什麼好?”
“你啊,就不用知道那麼多。”
他壞顧了四周,都沒看到慕容悅,心裏想著:不是把她帶出來了嗎?怎麼會不在呢?就問道:“她人呢?”
他望了望前方火堆邊,怎麼人不在了,“走了也不說一聲?”
他看著對方說道:“剛剛還在呢,不知道又跑去哪兒了。”
“孟勇我們趕快去找找,這麼晚了,她一個人可能會有危險。”他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撐著草地想站起來,可是傷的太重了,無法站起來。孟勇見他,不忍心他,傷上加傷,就扶他坐好,說:“少爺,你就好好在這裏休息一下,不用擔心她,她可能就在附近,我去找找。”
說完他向那片樹林走去,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沫兒浩天也放心了許多。但心裏不是滋味,畢竟自己對她產生了好感,也好像越陷越深,也無法想象下去,沒有她,他該怎麼辦?
“慕容悅…慕容悅…”這樣的聲音回蕩在樹林裏,孟勇不停的尋找著,可是樹林都長的差不多,怕走錯了就沿路做了記號,在經過的樹上畫上了他那最熟悉的圖案—梅花。這也是他從遇到她(蘇格拉)開始不輕易間喜歡畫的圖案。
蘇格拉是紅葉國最聰明的小孩,由於家族在政治上的關係被送去了西域國當奴史。能當上奴史的她,也是這個家族的榮興,但到了它國誰也不知道會是怎麼樣?是喜是憂,那就要看她命中注定了。
當她被送往西域路途上的時候,天下著潔白的雪,沿途經過那個梅花林,她好想把那些梅花一起帶去。風雪中的梅花傲然屹立,被強烈的風吹打著枝條,那粉色的小花瓣落了一地,有的被風吹到了別處。
車窗飄落著粉色小花瓣,那花瓣飄在她麵前,她伸出似水冰玉的雙手,那花瓣輕輕的飄零在她手心裏。蘇格拉看著花瓣笑了。看上去好開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被使了了妖術。
在路上奔波了幾個月終於到了目的地。
蘇格拉因為做事比較利索勤快。皇妃就叫她留在了小公主身邊,當她的貼身丫鬟。漸漸的小公主也比較喜歡她,私下她們成了最要好的姐妹。
從小她們就這樣玩著,嬉笑著。
生活在西域國,她的生活習慣還是維持著紅葉國的習俗。
時間很快幾十年過去了,蘇格拉用自己的努力換來了她自己的自由生活。
每次清晨她都會來到宮外的小山坡中作畫,畫中畫了寒雪中的梅花,拿著畫她靜靜的發呆著。回憶著被送過來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