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您的信。”看完日出,我們便下山了。可是“無風”卻處於一種緊張的氣氛當中,或許是因為昨天的宴會引起的,他們的眼中透露著一種不滿,他們的門主丟下那麼大的攤子,今天卻意興闌珊的回來。他們當然不知道昨晚我和安浩然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他的屬下明顯對我有敵意, 他們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冷揚北曾經的貼身保鏢。
“門主,餘先生送您的女人該如何處置?”
安浩然突然想起那件事,隻是挑了挑眉說:“給點錢讓她走吧。”
“是。”
“哦,對了,餘文新那邊有什麼動靜嗎?”餘文新不是不知道酒裏下了藥,因為那本來就是他的傑作,被我愚弄後,安浩然怕他會找我麻煩。
“暫時沒有,不過他可不是省油的燈”
“恩,知道了。”安浩然說:“下去吧。”
安浩然坐在沙發上,他盯著信看了很久,我悄悄的瞟了一眼,信的發件地是法國。
他用手撐著下巴,而另外一隻手拿起信封,他皺了皺眉。可是他依舊沒有打開。
“不打開看看嗎?”我說
他被我的聲音驚醒,似乎剛剛他一直都陷入了沉思,他在想什麼呢?他朝著我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撕開信封,當拿出信的時候,幾張照片從中掉落,。碰巧落在我的腳邊,他準備拾起,卻被我搶先一步,我檢起照片,照片裏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子,看起來大概25歲左右,卻有著美麗的長發,發在空中飄蕩,有些發絲貼在她瘦小的臉龐上,她的笑容那樣甜美,一副東方女人的柔美,卻有著一雙淡紫色的眼眸。當我抬起頭欲想問他照片上的女人是誰時,卻發現他一直注視著照片,一直注視著照片中的她。…
我隻是淡然的把照片還給他,裝做什麼都沒看到,他接過,然後打開信,那上麵隻有幾行法文。…
我想信應該是照片中的女人寄的吧,或許是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我等待著他告訴我這一切,可是他隻是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我起身:“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啊?”顯然他又被我的話拉回了現實的邊緣:“是我一個好朋友寄的信”
“是。。。是照片上的女人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不是,。…”
“是嗎?”我不信,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信裏夾的都是同一個女人的照片呢?“信上說的什麼?”
“生日的祝福。”他笑了笑,然後把照片和信都完好的裝進信封,他拿起茶幾上的玻璃杯,一股氣的喝下。“上樓好好的休息吧。”
我想事情一定不是那麼簡單,如果他想隱瞞的話,我也不願揭穿。…畢竟每個人都想保留著自己的一點點空間。…
“還有,影,下個星期我要去拉斯維加斯。”
我背對著他:“恩。好的。”
“你和我一起去。”
我驚訝的轉過身:“我和你?”
“是的,一起去會會我這個好朋友。”
說實話,我對他這個好朋友很好奇,我懷疑是照片上的女人,那他帶我去的意圖又是什麼呢?
--------------------
拉斯維加斯
地處美國內華達洲西部旅遊城,位於內華達洲東南角,1931年,內達華洲通過“賭博合法化”的法令,至此發展到現在的賭場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