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線牽
“不要打了。”
我大聲的喊叫著,身體不停的顫抖著,生平第一次害怕這樣打鬥的場景,
“不要打了。。”
可是任憑我怎麼呼喊,那群禽獸不如的男人根本聽不見我的話語,
我隻是聽見安浩然的隱隱的眨著眼睛,嘴中吃痛的低吟。
到最後他連抱我的雙手都慢慢鬆開,緊閉眼睛,我害怕的咆哮著:
“安浩然,不準閉眼,聽見沒有??醒過來啊。”
“停。”
隻聽見餘文新笑著喊住手,那群男人方可罷休:“把他給綁起來。”
沒過多久,我和安浩然便扔到了牆角處,他的手同樣被反綁著,他的身體虛弱的依靠著我,餘文新看著奄奄一息的安浩然才肯離去。
大門又一次緊緊關閉,白熾燈熄滅。諾大的倉庫,黑暗一片,我緊緊靠著安浩然,
卻無法抱著他,他的頭埋在我的肩上。
我晃了晃肩,試圖將他搖醒,可是任憑我怎麼呼喊他都是昏迷著。
“安浩然,你給我醒過來。。不準睡著。”
“浩然,我求你了,不要嚇我,好嗎?”
他吃痛的低吟一聲,“…….?”
“你是不是醒了,看著我。”
他吃力的抬起頭,卻露出微笑的看著我:“你沒事吧。”
“應該是我問你,你沒事吧,告訴我有沒有傷到哪裏?”
他輕閉雙眼的搖搖頭,卻溫情的看著我:“隻要你沒事就行。”
“你為什麼要來??不是說與你無關?為什麼還傻的一個人來?”
“嗬嗬”安浩然無奈的笑開了:“嗬嗬,。。。是與我無關啊,嘴裏說的告訴自己你的事與我無關,可是卻控製不住心的想法。怎麼,。。你。。該很感動才對”
我發現他說每一句話都那麼疲憊和吃力,可是他卻強顏歡笑不讓我發覺。
是啊,我該很感動才對。
可是為什麼見到傷痕累累的他卻讓我更傷心,我寧願那些亂棍是傷在自己身上。
那樣的話我不會這麼自責。
“怎麼不說話?”
“是。是。我很感動,我感動你不惜一切的來救我,我感動你護著我不讓我受到任何傷害,我感動你珍惜你送給我的項鏈。
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很感動。可是,你知道嗎?這樣的你卻讓我更心疼?”
“嗬嗬”他微微咳嗽了一聲:“是嗎?你會心疼我嗎?影會心痛我嗎?”
“我。。。”我輕皺著眉心,許久才告訴他:“我的心不是鐵做的。”
“嗬嗬。”
他的頭湊進我的臉龐,他的呼吸有些不平穩,卻異樣沉重,
安浩然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他的嘴角微微流出的血跡有些幹涸,
雙眼疲憊的注視著我。
那清漆一般的眼眸黯然失色,他的臉色異樣蒼白,我知道他一直在忍,
忍住自己受傷的身體,他吃力的隻說出了四個字。
“我想親你。”
安浩然的話弄的我哭笑不得,我隻是依著他的話,貼上他的嘴唇,有些冰冷,
有些血腥。他緩緩的允吸我的嘴唇,我知道他很累。
所以主動親吻他,那生銅般的味道一直蔓延彼此的唇齒間,輕輕的舔著他的舌頭,
變換各種角度的親咬著他。
我的嘴唇立馬溫潤著他的幹涸,舔去他嘴角的血跡,舔去他受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