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間裏,她一邊細心照顧著安安,一邊在電腦上查閱了一些關於離婚的資料,五年後,夫妻雙方各自名下財產屬於夫妻雙方共同財產,她與賀立衡,結婚也剛好五年,隻有一套四室兩廳的兩百平米的房產,其它的,什麼都沒有?賀立衡剛上任,就開始搞外遇,給她鬧矛盾,他以前工資卡還給她保管著,然而,自從上次吵架後,他就把它收了回去,對於財產這個問題,簡單,她可以一無所有地嫁給他,也可以兩袖清風悄無聲息地離開。

她把衣櫃裏安安與她自全兒的衣物全部拿了出來,放入了一個灰色的皮箱,收拾完畢,她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靜靜地等待著丈夫的歸來。

時間滴滴嗒嗒地過去,當窗外刺眼的光芒被滿天瑰麗的神彩所代替,她牽唇一笑,明白今天他終是不會再回來了,當她拿起正準備彎腰拿起行李離開之際,門口邊閃現了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形。

他回來了,在看到了她手上灰色的皮箱時,一時間明白了她的意圖,劍眉橫飛,臉上即刻籠罩上一縷陰沉的神色。

“這是唱得那一出?”

“這是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名了。”她拿起荼幾上那份白紙張,麵無表情地遞到他的麵前。

“我說過,想離婚除非我死。”男人看也不看,怒氣橫生地一把接過,咬牙切齒地把這份離婚協議書撕成碎片,再一把狂怒地揮出,頓時,白色的雪片四處飛舞,從她筆挺的肩頭飄落到黃色的地毯上。

“隨你吧!”

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一意孤行地拖著行李便往門外走去。

“站住。”

賀立衡驚詫片刻,冷冷地喝住她,這個女人一再挑戰他的權威,那就別怪他狠心絕情。

“我說站住。”

不管他如何冷吼?媚嫣卻執著地拖著行李,挺直腰板,絕然離開。

“你耳聾了。”白色的裙裾就快消失在華麗的雕花木門邊時,賀立衡被氣瘋了,他跨步繞向前,一把拉扯住她手臂,用著蠻橫的力道把她拉扯進屋,揮臂振出,行李箱被甩向了牆壁,一時間,所有的衣物便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飄飛。

“放開我。”

賀立衡不但沒放,還習慣性地伸手抓住她的滿頭青絲尾端,狠狠地用力拉扯,媚嫣痛得咬緊牙根,最近一段時間,她的頭發掉落的厲害,以前怎麼梳都不會掉落的發絲,最近一段時間,掉落提非常厲害,梳子稍稍碰到發根,就會痛得擠眉弄眼,這些都是賀立衡最近殘暴的行為害的,她本能地抬手護住發根,雙眸瞠得奇大,狠狠地盯凝住眼前這個隨時對她暴力相向的男人。

“你不管安安的死活,整天與那個小婦絞在一起,賀立衡,你他媽的真不是人。”

氣火攻心之時,媚嫣連粗話也罵出來了。

“賀安安,那是你出軌的產物,賜我賀氏家族的姓給他,已是我賀立衡莫大的恩惠”

他還在為安安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耿耿於懷,但是,這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了。

“你把安安看成眼中釘,肉中刺,可他畢竟是我孩子,我不能看著他死於非命,離婚,對於你,對於我,都是很好的解脫。”她說的也是肮腑之言,可是,他聽得進去嗎?

果然,她口中的離婚之言象是再一次深深地激怒了他。

“你就想拆老子的台,離婚,門兒都沒有,你就是死了也是賀家的鬼。”

霸狠地宣告完,他拉著海藻般發絲的手狠狠一用力,媚嫣隻得仰起頭,眼眸內即刻淚光點點,粉紅的唇瓣因疼痛而微微地顫抖,長而密卷的眼睫毛煸動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是,如此迷人的精致五官卻引不起某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絲毫憐香惜玉的心。

他把她抵向堅硬的牆壁上,雙手用力地按住她的雙肩,滾燙的唇霸道地往她的唇壓了下去,凝視著眼前這張齷踀的臉龐,她張開唇,兩排雪白的牙齒用力地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