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恒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錯!但是朕給你還有一個秘密的任務,就是要盡量的收買鍾祥的人馬,將那駐紮在欲望平原二十萬大軍掌控在手中。朕知道這很難,所以朕會給你一道密旨。當朕剪除樂清河之時,朕要你迅速將鍾祥大軍收服,全力把守鍾祥一線,監視楊陀方麵的人馬,以防他趁亂對蘭婆江突擊!”
譚青神色顯得十分的凝重,久久不語。衛恒嗬嗬笑道:“怎麼,青哥莫非有什麼顧慮?”
譚青皺起眉頭,有些為難的說道:“皇上,若隻是簡單的牽製欲望平原的人馬,那麼臣還有幾分把握,可是掌控二十萬大軍,臣害怕……”
“青哥莫非使害怕沒有能力做到這一點?”衛恒笑著問道。
譚青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皇上,臣在安西曆練多年,最多之時也隻不過掌控萬人。可是如果突然讓臣……臣害怕如果做不好,壞了皇上的大事!”
衛恒聞聽不由得放聲大笑,他看了看譚方,又看了看譚真,嗬嗬的說道:“青哥,朕這個皇上做的辛苦,手下也就是那麼幾個人,其中能夠帶兵打仗也隻有你、楊陵和昆達。楊陵絕不能立刻北地兵馬司,昆達雖然善於騎戰,但是卻還是有些不足,領萬人已經是他的極限。而且他現在深得樂清河信任,朕對他還有別的用處。但是青哥你不同,嗬嗬,你跟隨嶽父大人多年,熟讀兵書,對於這行軍打仗,想來並不陌生。若是你不行,那麼朕就隻好親自領兵,和那楊陀決戰蘭婆江了……”說道這裏,他看到譚青神色還是有些顧慮,當下語氣一變,肅聲說道:“文聖弟子,朕信得過,不知道青哥是否能信得過?”
譚青驟然間抬起頭來,神色堅定,沉聲說道:“臣自然有信心,隻不過臣以為皇上此舉有些太過冒險……”
“哈哈哈……”衛恒大笑著打斷了譚青的話語,沉聲說道:“青哥,朕不怕,朕就是要冒這個險!嘿嘿,若是通過此次冒險,能為我帝國培養出一個不世統帥,那麼這個險冒得值得。嗬嗬,青哥,如你所說,朕現在不也是在冒險嗎?”
“臣肝腦塗地,必不負皇上重托!”譚青臉色顯得格外莊重,躬身一禮,大聲說道。
衛恒點了點頭,嗬嗬的笑個不停……
“可是,皇上,如你所說,您如今隻有我們數人可用,若是臣與青兒都不去,那麼……”譚方沒有笑,他皺著眉頭,有些擔心的問道:“莫非皇上您是要……”
“不錯,朕就是要親自當這使者,出使閃族!”衛恒微微一笑,神色堅定的大聲說道。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聞聽衛恒如此肯定的答複,譚方大驚失色,他大聲的喊道,“皇上,你乃是我帝國的根本,怎能如此草率做出這樣的決定?閃族如今和我帝國正是敵對,您親自前往,不正是遂了對手的意……”
衛恒嗬嗬的笑了,“嶽父大人,那你說讓誰前去出使呢?”說著,他擺手示意譚方不要插話,沉聲說道:“一年半之前,在朕尚未登基之時,真姐就曾經和朕說起過這件事情,當時朕也頗不明白,為何朕要前往。但是現在,朕明白了,若是朕不去的話,閃族絕難臣服我帝國旗下。嶽父,你想一想,以閃族人是怎樣的性格?那伯賞天月是否會輕易的向我們屈服?嗬嗬,即使伯賞天月不願與我們交戰,那向清宇呢?朕閉關之前也曾聽方大叔告訴過朕這向清宇的來曆,他與我們帝國仇深似海,若不妥善處理,勢必將會阻撓閃族的臣服……”
“可是……”譚方還是一臉的不同意,他狠狠的瞪了譚真一眼,那樣子仿佛是在責怪譚真出了如此的主意。被譚方那冷曆的目光一瞪,譚真也不由得激靈的打了一個冷顫,本來想要幫助衛恒說上兩句,結果現在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嶽父,你聽朕說完,若是還有意見,但說無妨!”衛恒笑著連忙給譚真解圍,輕聲說道:“嶽父,閃族人素來隻敬重的英雄,當年那晉楚家族在魔神尚未打下基業之時卻臣服於他,為什麼?嗬嗬,朕聽說司馬嘯天為了收服晉楚易均,單人獨騎前往那風狼的大寨,一曲《西恒歌》,震撼了整個風狼,使得晉楚易均麾下的風狼從此臣服於他的旗下,縱橫草原,成了他爭霸天下的左膀右臂。嗬嗬,閃族人對個人的信奉令人難以估計,一旦臣服於某人,他們將會終身不變。”說到這裏,衛恒停頓了一下,端起小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如今帝國本身根基尚不穩固,對於閃族這個強大的對手,我們隻能智取,絕不能力敵。根據閃族人的性格,朕左思右想之下,以為還是親自與伯賞天月打個交道,看看能否勸說他臣服於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