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想到,白軒又插了一腳,將柳如煙活生生的搶走了。
此時白軒其實也正處在大腦飛速運轉的狀態,雖然說自己已經誇下了海口,想要在運動會上多多曝光,那也隻是按照當時的緊急情況,最後這樣一說,卻完全沒有考慮好應對的策略。
剛才白戰天問他的時候,他還能夠含糊其辭的騙過去,接下來就是要自己真刀實槍的去做了。
如果還沒有具體可行的方法的話,那麼一個月過去,完全沒有任何進展,可就丟人現眼了。
白軒開車回到了學校,此時已經到了放學的時間,所以他也沒有在到教室裏麵去,而是直接回到了宿舍。
宿舍裏麵的幾個男生,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他想著正好可以有一個安靜的環境,讓他來進行思考。
白軒躺在自己的床鋪上,雙手枕在腦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天花板,思考了自己的銷售策略。
之前雖然大話已經吹出去了,而且自己已經挑明了,要在運動會上做文章,那麼如果不想打臉的話,就肯定要考慮一下如何在運動會上出風頭。
運動會畢竟不是什麼隨便的場合,要想在運動會上打廣告的話,首先要有一定的人脈關係,能夠打通運動會的舉辦者,讓他同意自己能夠在運動員在身上,或者是場地裏做文章。
白軒根本就不認識這一方麵的人,而比賽的要求也明確的規定了,白鴻飛和白軒兩個人不能夠依靠家裏麵的關係,必須隻憑借自己的關係和本事來做銷售。
這樣還真把白軒給難到了,他躺在床上,想的頭都要大了,可是依然想不出辦法來。
這時候,宿舍裏的幾個小夥伴說說笑笑的推開了宿舍門。
董帆走在最前麵,第一個進了宿舍。
他一邊回頭,一邊對後麵的楊石泉嚷嚷著:“哎我說石頭,你剛才是不是傻了?
居然把球往對手的手裏麵扔,不就是圍觀的有個小姑娘喊了你的名字嗎?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楊石泉也毫不客氣,他聽到董帆這樣說他,便大聲的嚷嚷著:“還不是因為你他奶奶的,長得跟對方的那個傻大個也太像了,而且咱們的球衣顏色還很相似,我特麼還以為是你呢。”
任冬學最後一個走進宿舍,他插嘴道:“你說你是不是瞎呀?人家長的可比董帆要帥氣多了,怎麼可能一樣呢?”
董帆聽到任冬學這樣說他,便罵道:“東子,你跟誰一夥的?怎麼和石頭那個小畜生一個鼻孔啊。
我長得怎麼就不行啦,怎麼說也是咱們班的一棵班草呀。”
任冬學聽他這樣說便哈哈一笑說道:“對,對,你是班草,不過卻是枯萎的草,不是新鮮的草。”
“你小子是不是找打了?”說著董帆便跳起來,想要去打任冬學。
任冬學一邊笑一邊跑著躲避董帆的追打,卻在一個轉身,看到了白軒躺在他的床上,兩眼無神盯著天花板。
本來以為白軒不在宿舍的,因為他們三個人進來之後吵了這一大段時間,白軒卻一點聲音都沒有出。
這時候任冬學猛不丁的看到白軒,像死人一樣睜著雙眼,平躺在床上,竟然嚇了一大跳。
他一邊向後跳了一步,一邊嘴裏邊說了一句:“我靠,白軒,你他媽在這挺屍呢?嚇我一跳。”
另外兩個人聽到任冬學的叫聲,也湊了過來:“我去,白軒,你居然在宿舍,還真是罕見。
你小子怎麼一直悶著不吱聲啊,是不是想裝屍體嚇唬我們?”
白軒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便回了回神說道:“老子都在這裏躺了半天了。
是你們一個個眼瞎的,長成那個德性,還要去跟人家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