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果當時沒有遇到(1 / 2)

一到深夜,刻骨銘心的痛就折磨著我不能入眠,我除了煙之外就是用眼淚填補我所有的空虛所有的寂寞,我不明白愛情是什麼,我想不明白一個人的心又是什麼,眼睛有5。7億的像素,卻看不透人心。我隻能越來越近視,看不明白,我也隻能用麻木的手指敲擊著鍵盤,我愛你,這三個字,在我生命裏的含義越來越不重要,我知道太多的事以願違。就像我終於失去一件我最愛的東西的時候,慢慢的時間就會遺忘一切,無論我想不想我都得要忘,我明白你需要的是什麼那是我沒有的東西,我在彌補在努力的去達到你所謂的一切要求,結果呢,失去的不僅是你,我連我自己都想不到現在的我算什麼,我算你的什麼,你說走就走,即便,哪怕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是你留下,我又會開心麼?我內心無時無刻都在為你掙紮,我後悔當初的決定,假如我當時能忍受能不害怕一個人的話,或許留下你,那又是什麼樣的一個結局,其實,我們都明白,要分離的還是要分離,不是嗎?

脫離出被保護的階段,總要習慣與這個社會的一切,哪怕是格格不入的社會,我都要努力去生活,去照顧自己,我不認為我還是個孩子,盡管我隻有18歲,可我還是應該為我自己做的選擇去承擔起該有的責任,或者說,還有什麼辦法呢,親愛的,我愛你,我還是找不到分開的理由,也同樣找不到在一起的理由。

天終於亮了,煎熬了一整夜,掙紮的還是決定去上學,我必須要找一個活下去的方式不是嗎,提著行李走下樓。

“媽,我去上學,不鬧了”我對著在沙發上吃水果的媽媽說,她也不好,她終於笑了,叫了車說要送我走,我不想,可是更害怕一個人去承擔,就這麼一路的關心,一路的不放心,也不懂,這次的出行會有什麼樣的以後,我不敢想。

終於安頓好了一切,晚上一個宿舍朋友帶我去教室,我還以為它有多麼的豪華,多麼的讓人向往的一個地方,說的那麼好聽,那麼浮誇,結果宿舍隻是簡單的木頭床,都不能睡上鋪,宿舍後麵是一片廢墟,一個筒子樓,就像舊上海時人們居住的筒子樓,又擠又小又舊,前麵是公安局,好像這樣的學校很難找,上樓看看教室,那麼舊的桌子,哪怕你一用力它就會散掉一樣,看了看,我手插兜裏就走了,據說後來老師有說我不懂禮貌,還叫我出去別進去上課,我根本沒有聽到,我就想這樣一個人,多好,不必強顏換笑的去敷衍所有人,我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盡情的悲傷盡情的去想念曾經盡情的去為難我自己,有何不可呢。

無論多少情緒我都要自己去撫平,突然一切都要我自己去承擔自己去感受,自己去選擇,我還想念以前的時候你能為我去選擇,能為我去承擔一切,我幹著你喜歡我卻不喜歡的事情,試著去理解,試著去習慣,也許就這麼一天你就能回來。

“嘿,你砸這麼安靜啊,悶騷啊”那時候他舉著下巴坐在我的身後,柔柔的說著話,我扭了頭看了一眼,繼續發呆,繼續看著手腕的傷疤發呆,“喲,還不理我,裝什麼呢”他就扭著去睡覺,我還是沒有說話,或許,直接了當的說,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你明明都知道,我多麼害怕一個人,多麼害怕一個陌生的環境,多麼害怕再去認識一個陌生人。

“你真行,一星期都沒說過話”他又是那個半死不活的狀態,我扭都不扭頭就知道他的動作,甚至每一個人我都知道。

“和你有什麼關係呢,切”

“哈哈,終於和我說話了,你輸了,梁子”他笑著和同桌打鬧到。

“畜生”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蹦出這兩個字

“你才畜生呢,你畜生不如”他衝我吼著

“你不如畜生”他被我這句氣得無話可說,後來聽老師老點名,才知道他叫文奇。旁邊的叫梁越。從那以後,所有的人都叫他畜生,連老師都知道了,我喜歡這樣的方式,學生和老師不在有距離,我開始變的能和他們溝通。他集訓比我早了一個月,馬上就要走了,又來了一個小姑娘,她叫,王筱敏,我幫她弄好了東西,她像開始的我一樣,不愛說話,不愛做什麼多餘的東西,她寫了那麼一手好字,令我羨慕不已的是,她的笑容,我每一次的幫忙,都會換來她的一個笑容,很快融入在了一起,牽手逛街,牽手吃飯,慢慢的文奇和梁越做了她的師父,她是那麼小,那麼想要人去保護,那時候的她才16歲。很快我們就在一起,記得梁越走的那一晚,我們四個人在體育場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