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中的憐妃,有了一點反感,神情變的冷峻,但他又笑了。憐妃的頭抬起剛好看見皇帝露出的笑容,看來皇帝的心還是在她這裏,雪妃走的真是時候啊。
晚上,皇甫府的後門,一頂轎子停在那裏。房內,憐妃坐在首席,下麵坐的是皇甫華和他的兒子。
憐妃喝了一杯酒,臉上泛起了紅暈:“皇甫大人,你這兒的酒味道到是很不錯啊,有些象南蠻進貢來的珍珠釀。”
皇甫華老臉笑笑:“實不相瞞,如假包換。”
憐妃嬌笑道:“大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兩人打哈哈打了半天,一邊的皇甫少城有些不甘寂寞,兩眼色咪咪的看著她,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早就聽說娘娘美貌異常,今日得見,竟比傳言之中的還要美上三分。”說完眼神還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
憐妃心裏已經對此感到不快,一聽此言怒火紛騰,一看旁邊的皇甫華對此不聞不問,冷笑連連,主人看的起你,你還真把自己當人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現在用的上你們,早就把你們坎上幾段未狗。現在她還是把怒火壓了下去:“哪裏,皇甫公子真是客氣了,跟令妹比起來還差的遠了。”
提起女兒,皇甫華棉露怒色,皇帝把李易凡的女兒當寶貝是的,對傾城不理不問也就是了,竟然誣陷她偷了皇後的東西,想自己家什麼沒有,去貪圖皇後家的東西,說什麼他也不信,現在女兒在宮裏丟盡了臉,已經沒有什麼立足之地。想到自己放在心裏疼的女兒在宮裏受盡了欺負,他怎麼還忍的下去,也不想想如果當年不是他東征西討,他們有這麼舒服的日子過,過河拆橋也沒有這麼容易。
想到這點,他陰陰的笑著:“娘娘今天來有什麼事就說吧。”
憐妃說:“我家主人讓你盡量忍耐,雖然你現在手握兵權,但京城裏的兵馬好象並不在你的手裏吧。”皇甫華想說什麼又被她打斷了:“大幅度的調集人馬,你以為皇帝會一點兒也不知道嗎,京城裏到處有他的眼線,說不定你稍微一動,自己還反而被牽製住了。再說你可以不顧忌他,但隻要皇帝察覺到了你的異動,把現在正鎮守邊境的劉起調回來,你認為你還有勝算嗎?”
皇甫華心裏怎麼不知道呢,本來他想破釜沉舟,但多年的舒服日子把他變成了一隻沒有牙的老虎,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雄心壯誌,如果不是皇帝想消減他的兵權,準備讓廉正司調查他的話,他也不會這樣做,想這些年他幹了不少不光彩的事,都翻出來的話,夠掉腦袋的了,與其坐以代毖不如賭一把大的,還有機會贏呢!正準備動手一搏時,他的府上來了一個人,阻止了他的鹵莽,他就是憐妃的主人。一個近乎神的人物,他看到他輕易的用手一彈,整個別宛就灰飛煙滅了,當然他有些心疼,那也是他花了大把的銀子建的,但他更震驚那個人的能力,當他說要合作時,他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那個人承諾會幫他達成目的,條件是和他平分天下。
他卻忽略了一點,民眾是不會擁立一個逆臣賊子做皇帝的,隻能說他被自己的妄想衝昏了頭腦。有這麼高能力的人怎麼會屑與和他合作呢,自己幹不是更好嗎?
再次看憐妃時,他的心裏多了一份忌憚,他記住了憐妃後來說的話,看來成敗的關鍵在於京城總督林沿笑,他掌握了京城的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