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掌風,笑看東風的第一式信手拈來,我的身形顯得格外慵懶,笛子一揮,朝他的掌心劃去,他被迫收手。
“米粒之光,也放光華。”這是回敬他先前的無禮。
他不怒反笑:“那你可要好好看看著米粒之光的威力了。“手裏出現一把軟劍,黑黑的劍身配他這身黑衣到也正好。我諷刺的想著,既然敢激怒他,就不怕他的反擊。
殺機頓現,我感受到了他的殺意,劍鋒的寒芒向我的方向掃來。沒有避開,笛子直接迎了上去,十成功力,沒有絲毫的取巧,麵對他的挑戰我豈有退縮之理。一擊過後我退後一步,口裏一絲甜腥,手被震的隱隱作痛,一招,我就受了內傷,內腑翻騰不已。一邊迅速的運氣調息,一邊不屑的說道:“不過如此。”
“是嗎?”他口上說著,不等我準備好,劍尖朝我的胸口直指過來,輕飄飄的順著他劍氣的方向向一邊移開,說不出的清幽寫意。笛子在空中飛揚幾筆,凝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手下輕點,花蕾向他移去。
長袖一揮,把它拂開,花蕾突然綻放開來,無形的光芒四散,照亮了整個岩洞。他被魅惑了,轉而清醒:“看來我小看你了。”警醒的及時,六式被盡數化解,光芒消失在空氣之中。
看到他如此輕易的接了我兩招,我不禁訝然。耳邊傳來響動,岩洞經過輪番激戰即將倒塌,巨大的石頭紛紛落了下來。一陣飄舞,我閑適的躲開了,同時密切的關注著他的舉動,我可不想重蹈上次的覆轍,在不經意之間受製於人。
我朝洞口的一邊掠去,這個時候不再管哪個是出口了,在哪裏都比和他在一起安全。
飛了一會兒,我慢了下來,剛才受了內傷,再加上強自運用內力,其實再繼續比試下去的話,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都怪自己太托大了,還不知道別人的底細就妄自硬接,現在吃到苦頭了。看來之前點中我的穴道也不是偶然的了,而是他確實有這個能力。我還以為是自己功力退步了呢,連他走到近前都沒有發覺。
把身子靠在一邊的石壁上,暗付這下好了,被困在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還不知道怎麼出去,想到他,我心裏一驚,他也不知道在哪兒,可不要碰到他才好。歇了會兒,我又開始走了起來,沒有留意到他就跟在我身後不遠,原來在我飛出來的時候,他就也跟著過來了。
看到她走走停停。起渙禦風心裏有些後悔出手是不是太重了。走動的步伐有些沉重和與他動手時清悠的樣子不一樣,好象很累,他的心裏浮上一種異樣的感覺。
他很少後悔什麼事情,也許根本沒有,卻發現在遇上這個女孩之後自己竟然就一直徘徊在後悔之中。
嘴角想上彎,臉上浮起了溫柔的神色,如果這個表情被別人看到了可能會被驚嚇到懷疑自己的眼睛,繼而認為自己是不是在夢裏還沒有清醒,或者該摸摸自己的脖子,看看自己的腦袋是不是還呆在它應該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