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雙和小琴還是象往常一樣坐在沙灘上,旁邊坐著一個跟屁蟲錢鬆,自從那一次發生爭執以來,這個人就如影隨形的跟著她們美名其約保鏢。他可是振振有詞,兩個女孩子在外麵走,人生地不熟的,萬一碰到壞人可怎麼辦?作為正義的一方,他錢鬆說什麼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自覺的保護她們的安全作為己任。說到這兒的時候,麵上帶有容光,好象自己真成了什麼英雄似的。
凝雙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他以為所有的人都象他那樣,當初欺負小琴,連帶著還想欺負她的那個人是誰啊,真是賊喊捉賊,什麼世道啊!在趕了幾次未果的情況下,她們也隻好作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沒有看到好了。
現在兩人正對著遠方的大海發呆,小姐都失蹤了有半個月了,到哪兒去了,心裏慌慌的,可不要出什麼事了才好。以前都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到底小姐遇到了什麼事。越想越著急,凝雙從沙灘上站了起來,來回走動著。
小琴在一旁掉著眼淚:“雙姐姐,你說是不是娘。”被口水嗆了一下,“咳,小姐不要我們了,是不是小琴有什麼事情沒有做好,惹得小姐生氣。”
凝雙聽了小琴的話,眼睛直往上番:“我說小琴妹妹。”特意把妹妹兩個字念了出來,小琴隻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頓時抖了一會兒。“你就別在這兒添亂了。”語氣一轉,“就算了小姐不要你了,這裏還有我嘛!”她得意的說到,跟著嘿嘿笑了兩聲。
小琴充滿希望的看著她:“那小姐什麼時候回來啊!”
聽了這話,凝雙的臉色暗了下來,沒有正麵回答:“小姐一定會回來的。”
兩人就靜了下來,想著這句話。
大嗓門不甘寂寞:“你們說的小姐是誰?”
兩人的眼睛狠狠的瞪了過去,異口同聲:“閉嘴。”
大嗓門委屈的把嘴巴閉上,他實在是很好奇她們口中的小姐,什麼人能讓他的兩個好朋友如此掛念,如果他有一天也不見了,她們會這樣想著他嗎?
他從來都沒有什麼朋友,一般的人看到他就退避三舍,更別提說上幾句,他不就是喜歡和別人比試比試嗎,躲他躲的那麼遠,至於嗎?那象麵前的這兩個人,對他呼來喝去,好幸福啊。他決定了,這兩個人,他罩定了,純粹單細胞動物。
晚上,兩人回到了娥眉的陣營裏。
人都坐在大廳裏,凝雙和小琴也坐了下來。
淩月站了出來,麵向出場的四人:“後天和我們對陣的是楊柳派,你們要做的就是搶到先機阻止他們的雙劍合壁,萬一阻止不了,兩人之中總會有較弱的一方,那就是你們的目標,隻要能夠擾亂其中一方的心神,雙劍合壁就不能繼續下去。”說的輕巧做起來談何容易。隻要合壁,進可守,退可以功,相當於一個人攻守兩方。
“水情,水景,你們向我攻過來。”淩月說完,劍身往身前一斜。她用的是娥眉五套劍法中排名第二的風雨殘紅。
被她喊到名字的兩人沒有遲疑,不分先後的向淩月的位置躍去。
三道劍光頃刻之間混雜在一起,輕功身法是一樣的。
淩月劍尖直取水情的前胸,水情向後方一躍,她動,淩月的劍同時也在動,腳步落到地上,劍尖已經穿透了她前襟的衣服。水景的劍從一邊掃了過來,架住了劍的走勢。劍鋒順著水景的方向繞了過去,風疾走,淩月的身子被包繞在一團風之中,迅速的旋轉,水景避無可避,根本看不清對方的樣子。水情掠了過來,拉著水景後退。突然兩人的身子倒了下去。
淩月停了下來,站在原地,風一下消失了。凝雙咋舌,雖然對她沒有什麼好感,但看不出來,她還真厲害啊。上界論劍娥眉能排名前三果然不是僥幸,她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淩雲趕上前來,看到兩人倒在地上:”怎麼回事,月月,你出手怎麼也不知道個分寸。”責難的眼光看在淩月的身上,說著,旁邊的人已經把兩人扶了起來,放到椅子上麵。
淩月茫然的說:“沒有啊,我還沒動手呢?”她也走到兩人的旁邊。
大家全部都圍了上去,淩雲右手的指尖觸著水情的脈門,眉頭緊皺起來。又用伸手去摸著水景的脈。
水止焦急的看著掌門,頭一陣眩暈,她的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耳邊傳來呼喚聲,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
叫的最大聲的是水畫,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看到三個自己最親密的人一個個都倒了下去。
手被淩月拉住,“你感覺怎麼樣?”她不解,既而也倒了下去。
把四人安置在房裏,大家都愁眉不展。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淩雲的腦袋昏然,哪裏還理的清頭緒,這可如何是好。四人的脈象都大相近廷,跳動的時緩時慢,細若遊絲,真氣在渙散之中,昏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