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逍遙遊,又怎得逍遙,百年前的前輩最後還是沒有逃脫世俗的牽絆。
“我有沒有進步啊?”小琴滿懷希望的看著我。一曲終了,讓人猶在回味。
我微微笑了:“小琴,你應該相信自己才是。”
休息一段時間,我們向娥眉的陣營走了過去。如她們先前看到的,根本就找不出什麼蛛絲馬跡,房間裏空蕩蕩的,擺設依舊。大白天裏,兩人躲在我的身後,可見昨天的一墓讓她們是多麼的害怕。
如果她們不是送那位崔先生的遺體到楓林去,說不定也和她們一樣躺在地上,而在小樓前,她們也是九死一生走出來的。
整樁事情和楓林堡都脫不了幹係,水止四人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變成了那個樣子,環環相扣,到底誰要至娥眉於此地。結仇是不可能的,娥眉的弟子長期的生活在山上,除非必要她們一般都不會離開,更不用說會和什麼人結怨了。
“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小琴看看四周,感覺風不停的從脖子吹進來,她可不願意在這裏多呆。
我想了想:“討公道去。”如果娥眉的事情發生在任何門派裏,他們都不會袖手旁觀,如此平淡的置之,是欺娥眉沒人了。
聽到這句話,兩人一起歡呼起來。想到七大掌門至始至終都沒有為娥眉說上一句話,反而在楓林之後把懷疑的矛頭一起指向了她們,再多的不甘也好,誰讓她們隻是微不足道的人呢!
幾個時辰過去了,太陽早升至了正中,台上的場景仍然激烈。朱鈿的四人都傷痕累累,翡翠的右臂受傷了,血不停的流了出來,凡是被水域傷過的人,傷口一時都難以愈合。可惡,和田的扇子向水影雨直擲了過去,隻見她的手在空中一揚,漫天密布波浪的影子,扇子被絞成幾段,從空中墜落。
“還不認輸嗎?”水影雨道。
和田看著其餘三人,身上都掛滿了傷痕,罷了,正要說話。台上多了三個人,沒有人看到她們究竟是怎麼出現的,是剛才的白衣女孩,還有昨天的兩個人。
眼看就要勝利了,水影雨怒道:“你們是什麼人。”說話間,手裏的水域向白衣女孩直揮過去。
袖子一揚,把她逼退幾步。一道劍氣從指尖上發出,聽到叮的一聲,水影雨的右手腕吃痛一鬆,水域落到台子上麵。隨手幾下,所有的人都看呆了。
白弱衣走了過來,向我鞠了一禮。我點點頭:“多謝白先生對凝雙和小琴多加照顧,我記下了。”
白弱衣誠惶誠恐:“哪裏,這是應該的。”不複有當初指點河山的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