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信不過起渙,難道還信不過若雪嗎?可是林因無法說服自己,除非若雪親口承認,“我要見她。”說著,堅定的看者起渙。
“是嗎?”起渙挑眉,大廳的溫度刹時降到了零點,兩個劍拔弩張的男子互相瞪視著對方,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起,兩人雙掌相接,完全是內力的比拚,林因退後一步。龍吟過後,他手持一劍,麵容肅立,恢複了平常的冷靜,單憑匹夫之勇又怎麼勝得了起渙?一把尋常的劍出現在起渙的手上,隻見劍身輕輕揮過變得通體烏黑,乍然散發出妖冶的光芒。
“黑冥!”林因脫口而出,嘴角帶者一絲苦笑,他早就應該猜到了,除了起渙,這個世間還有人能有這個資格去擁有它。
林因所持的是光明之劍“光曜”,而起渙所執的是黑暗之星“黑冥”。歲月流逝,所有手執它們的人們都沒有逃過冥冥中宿命的安排,該來的總會來,隻是時間的早晚而已,當起渙第一眼看到林因的時候開始就注定了兩人以後敵對的命運,至死方休。
大廳內能量蓄積,很快便一勢待發,兩條人影同時竄起,光影間已是數十招之後,外麵的人看見兩條身影從房內躍出,還沒回過神來,樓開始遙遙欲墜,經過兩人的洗禮,它已經不堪重負,紛紛瓦解。
揮指之間,兩人到了海灘上,細小的沙粒被劍風掃到瞬時消失,身外數十丈充斥著無形的劍氣和數不清的裂痕。林因揮動的手中的劍,聞名天下的閻羅九式層層展開,肅殺之氣密布了整塊海灘。到此為止沒有人見過閻羅九式中的後三式,臉變成了死白色,林因看起來就如地獄來的使者,輕描淡寫間,帶著令人窒息的死亡之氣,卻有尊貴的無可比擬。起渙臉上浮起了凝重之色,劍揮將起來,所處的天地之間迅速的交織起一片黑霧,顏色越來越深,很快向著林因的方向蔓延開來,隱藏著無數的殺機。
海灘這時開始來了一些黑衣人,他們遠遠的站著,冷汗淋漓,即使離的這麼遠仍然能感覺到隱隱的劍氣,悶悶的很是難受,這堪稱是絕世一戰。
我坐在亭間的石凳上,呆呆的看著一邊翠綠的樹葉,凝雙在旁邊練劍,她真的很努力,耳邊傳來悠揚的笛聲,小琴也愈發的長進了。本該為此欣喜的我卻突然間覺得很累,這種感覺已經出現很多次了,在我覺得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
第一次是母親離開的時候,我不知道究竟要怎樣才能讓她留在我的身邊,在母親的心裏,我並不重要吧。後來呢,在山下我沒有見到他,也許在他的心裏,我也不重要吧。有時候,我很恨自己,恨自己不能讓他們留下來,是不是不去強求就沒有煩惱了呢,可是我無法讓自己不去強求,因為隻有我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在乎,如果可以在乎的少一點,我是不會強求的,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凡是我所在乎的人總會離開我,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因為在意,所以我無法放開,就像是現在的我無法放開她們,可是卻非放開不可。眼睛一陣酸澀,凝雙,現在你知道你們的小姐很沒用了吧。
浮想間,聽到一聲響動,黃土飛揚,前麵的房子倒了下來,把凝雙和小琴帶到了外麵的地麵上,看來魔教教主有麻煩了,誰會去找他的晦氣?
“小姐?”凝雙和小琴從驚嚇從回過神來,她們可是好奇的很,看我沒什麼反應,隻好待到一邊。凝雙看到一些黑衣人,他們也剛剛從裏麵跑出來,“發生什麼事了?”她走過去問,完全忘了自己是他們關押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