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一直都很不好,自從上一次,跟秦牧之頂撞了幾句以後,他就對我更冷淡了。
雖然他還是時常過來看我,陪我說幾句話,但是態度大不如從前。
就這樣,轉眼我都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個月。
秦牧之給我請了護工,照顧的我很好。
阿仇也經常來看我,甚至有的時候就在我的房間裏,坐一整天守著我。
因為他的任務就是保護我,所以我也沒有趕他出去。
林可兒到了上班時間就回去上班,下班的時間就會跟秦牧之一起,在我眼前出雙入對。
林可兒表麵上是來探望我,實際上是借此機會接近秦牧之,坐著他的車回來。
我見過秦牧之很多車,基本每一次出現都不重樣,最愛的是他的那輛黑色賓利,據說秦牧之最鍾愛這個他買的第一輛車。然後是一輛白色的邁巴赫。剩下的有三個係列的保時捷排成一排,管家開著特斯拉去買菜,法拉利和林肯在車庫裏被冷落,可能是沒機會開。
我身上的紗布換了不知道有幾遍,創傷漸漸有好轉。
入了冬,秦牧之的生意似乎沒有那麼忙碌了,不用隔三差五的坐飛機出差。
這一天一大早,秦牧之換好了衣服,來到我房間。
這時我已經可以起床活動了,做一些簡單的理療,幫助我恢複的更快。
他穿著一身白色的羊絨毛衣,看上去像天使一樣溫暖,讓我很想抱抱他。
我在他的地盤修養了這麼久,對他產生的感情自然不言而喻,對他的依賴感,就像孩子依賴父親。
或許是我小的時候缺失了太多的父愛,所以對於秦牧之我有一種戀父情結,雖然我的這種感覺我從來都沒有對秦牧之說過,但是我自己已經察覺到了。
我一心想把自己的這份感情埋在心裏,但是心裏也有深愛著秦牧之的肥沃的土壤。
我每次看到他點著台燈在書房敲鍵盤,皺著眉頭在電腦前看數據,他有時候會會心一笑,有時候揉著太陽穴歎氣。
不知不覺的我都感覺自己融入了他的生活裏。
他非聖人,不會沒有煩惱,也一定有他的困難,但是他都能克服,這才是他成功的原因。
我知道他是個不小的富二代加官三代。
上數幾代,家裏太爺爺是清朝的大官。爺爺又是新中國建國初期的政要。爸爸曾經也是重要的政府人員,後辭職經商。而秦牧之的的姥姥是某愛新覺羅家族的後裔,媽媽似乎也是商界名聲響當當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