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我的麵就敢這麼詆毀你,我不在的時候還指不定多欺負你。這種女人,你竟然以前還當她是朋友。”秦牧之憤恨的說著,然後摟著我的肩膀走到遊艇上。
“你也打了她一巴掌,算是還清了吧,以前的事也是我的不好,是我沒有跟他說清楚我們的關係,害她一直一廂情願,是我不好。”我對這個問題一直很糾結,一直不知道說出來好還是不說出來好。
不管說出來還是不說,這件事情夾在兩個女人之間就很尷尬。
“剛才林可兒說你……我並沒有感覺出你冷淡啊?”秦牧之捏著我的下巴,調皮的笑著問我。
“冷淡這個事情……”我撓了撓頭:“遇見你之間,我確實是有這個毛病的。”
“那遇見我以後呢?”秦牧之問。
“遇見你以後,就莫名其妙的痊愈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笑著說。
“哈哈,看來你隻對我一個人有感覺嘛,嗯?”秦牧之笑了笑,然後把我抱在懷裏。
“以後有誰敢跟你過不去,就是跟我秦牧之過不去。對付這些下三濫,我有的是辦法。”秦牧之冷冷的說著,語氣冰冷瘮人。
“算了,林可兒可能就是想損我幾句出出氣。”
“不。這女人搖身一變,成了迪拜王室血統的正妻,手段應該也是有的。她這次有備而來,帶著那個亨利,對我虎視眈眈,我覺得她還會繼續興風作浪。”
“要不然,我主動跟她道歉算了。我不想因為一點誤會把事情鬧大。”
“道歉?沒用的。”秦牧之拿起紅酒杯抿了一口紅酒:“如果道歉就能讓林可兒息事寧人,她不至於帶著亨利出現在我們麵前。”
“可是她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呢?”我有點納悶,秦牧之行蹤一向低調,知道的人也不多。
“或許是雇了私家偵探。這都有可能。”秦牧之說著。
“不過我是不會讓他們如願的。”秦牧之看著遠方,我知道。他一定會整死林可兒的。
隻要跟他作對的人,秦牧之都不會放過。
就像龍桂香,就像宋英豪。
在合法合理的手段下,秦牧之一般都是不惜代價搞垮對手。
我看到秦牧之臉上浮現出那種久違的陰厲的笑容。
“太晚了,我們睡覺吧。”我搖晃著秦牧之的胳膊,提醒他該休息了。
秦牧之笑著說:“好,準備睡覺吧。”
於是我和秦牧之簡單熟悉了一下,便進了遊艇船艙內,躺在一個吊床上。
從這個船艙裏可以看到外麵的月色,也是很美的。
突然,海麵上掛起風,然後嘩啦啦的下起瓢潑大雨。
“老天爺說變臉就變臉啊。”我說著,心裏卻心事重重。
自從我看到了林可兒和她身邊的亨利先生,我總是感覺心裏忐忑不安。
“下雨而已,你聽,這聲音是不是很好聽?”秦牧之指了指船艙的玻璃:“我小時候最喜歡一個人聽下雨聲,尤其是這種傾盆大雨,打在窗戶上,門板上的聲音。我覺得很安靜,很舒服。”
“我小時候,聽到的最多的就是我爸爸打我媽媽的聲音,還有我媽在臥室裏傳出來的哭喊聲。我和妹妹在隔壁嚇得直哭,卻都不敢大聲哭出來,隻能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