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也換上了幹淨的運動服,陪著秦牧之在體育場渾汗如雨的打了一小時的籃球,回來又重新洗了個澡。
這期間樂樂和珍妮都沒有出現打擾我們。
城堡裏房間眾多,我也不知道珍妮和樂樂固定在哪個房間休息。
下午時光靜好,我和秦牧之躺在一張大床上睡下午覺。
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放鬆和度假了吧?
世界上有我這兒們幸福的人麼?恐怕不多。
晚飯時間快要到了,我和秦牧之都起床開始準備晚飯。
不想請傭人來家裏幫廚,因為秦牧之和我的想法都差不多,一家人吃飯還是家裏人來做飯比較好。
珍妮也走到廚房裏來幫忙,她穿著低胸雞心領華倫天奴的連衣裙,倒不像是來幫忙做飯的。
“媽,你穿成這樣子說要來給我洗菜?你開什麼玩笑?”秦牧之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親媽。
“那我有什麼辦法?你們家衣櫃裏全是這種衣服,你以為我願意穿是怎麼?”珍妮說的也對,珍妮的穿衣風格不是這種貴婦風的。
“那你就回去看看電視,做做瑜伽,看看股票什麼的,別在這搗亂。”秦牧之推著珍妮離開廚房。
“嘿,你這個臭小子……”兩個人吵吵鬧鬧的。
“我倒是沒看到樂樂這丫頭。”珍妮不主動請纓幫忙了,改成坐在榻榻米上織毛衣。
這季節倒不是穿毛衣的季節,也不知道她織來給誰。
“沒看到。”我和秦牧之都異口同聲冷漠的回答。
關於樂樂,我不想提,秦牧之也興趣不大。
珍妮噗嗤一笑:“你們倆個,真是的,不就是一孩子麼?跟她置什麼氣?”
我沒說話,秦牧之倒是說話了:“媽,你帶她來幹什麼?說好的見你未來兒媳婦的,你帶個這麼亮的巔峰跑來,我多尷尬?你又不是不知道,從樂樂一出生我就討厭她,說話聲音太尖太細,我真受不了。”
秦牧之說帶她媽媽來見兒媳婦的,聽得到我耳朵根都紅了。
“哈哈哈……還有你秦牧之害怕的人?”珍妮斜著眼睛看了一下秦牧之。
“不是怕,是煩。”秦牧之嘟囔著。
“不就一個毛孩子麼?哄哄也就算了。”
“樂樂才之八歲,就懂得逢場作戲了,當著咱們三個的麵裝溺水,我不知道她會遊泳嗎?”
原來樂樂會遊泳……
“你不估計她,總得顧忌著她爸爸是不是?”珍妮說著。
樂樂的爸爸是誰?聽她一口一個姑媽的叫著珍妮,難道是珍妮的親戚?
“她爸爸確實在澳大利亞有一定的威望,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去了中國還可以呼風喚雨。”秦牧之不屑一顧:“我遷就樂樂,不是因為他爸爸,隻不過是看她還小,不想對她太殘忍了。”
“是是是,你手段多的是,你不顧及她爸爸,難道我能不顧及嗎?怎麼說也是我們那家的舊部下,就這麼一個女人,還是老來得女,哎……”珍妮歎了一口氣,不再多說,秦牧之也不接話了。
我聽得雲裏霧裏,侯家?秦牧之的媽媽姓那嗎?
“哦,對了媽,知春路那家畫室,我要騰出來給月月。”秦牧之冷不防的說了一嘴。
“哪一家啊?”珍妮反問。
我尷尬癌都要犯了,秦牧之怎麼能當著珍妮的說送我畫室呢?
我想說點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說點什麼。天知道我現在像個傻子一樣。
“斯德哥家傳油畫館,知道了麼?”秦牧之說著。
“哦,想起來了。那家畫室會不會有點小?”珍妮的語氣到沒有反感,隻是正常交流而已。
秦牧之說:“還可以吧,先給月月練練手,之後再說吧。”
“也行。不拘著什麼規模吧,隻要月月喜歡就成。不過他們家的畫算是暢銷的,業績還不錯。”
“業績還不錯?這還不是自從你交到我手裏管理以後的事情了?當初在你手下的時候都要倒閉了!”秦牧之切著蔥花。
“那不是因為你爸爸在英國開了分公司我沒時間管理嘛!小子廢話真多!”珍妮不理會秦牧之,認認真真的打著毛衣。
我吞了口口水,真是有點坐立不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