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周媽跑上來,看到我在床上,盯著那一灘血跡發呆,周媽也嚇壞了。
“快,快叫救護車啊!”我抱著自己的頭,人生中第一次覺得這麼暈。
周媽蹬蹬跑下樓去,我感覺世界都要塌了。
不要,千萬不要!我的孩子,你不能拋棄媽媽啊!
我揪著自己的頭發,逼著自己冷靜,我一直告訴自己,我不會流產的,我一定不是流產了!
救護車開到這邊很慢,因為離市區太遠了。
周媽在樓下喊叫阿仇,但是阿仇早就走了,周媽不會開車,又心急如焚的跑回來問我應該怎麼辦,她已經慌不擇路一般手忙腳亂。
我按著自己的肚子,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叫周媽去打電話,叫秦牧之聯絡家庭醫生。
周媽下樓去,還摔了一跤,然後打通電話,和秦牧之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我一樣害怕,比我看到媽媽的屍體還要害怕。
我抱著懷裏的被子,祈禱老天不要奪走我的孩子,別跟我一次次的開這種生離死別的玩笑。
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鍾,家庭醫生到了。
十幾個人圍著我,帶來各種器械,好像搬來了整個醫院。
我被打了麻醉針,躺在支架上準備做手術。
在我半清醒半迷離的時候,我聽到一個女生弱弱的聲音:“張醫生,好,好像是,胎死腹中了!”
我死死的抓著床單,用盡我所有力氣吼了一聲:“這不可能!不可能!”
然後我一個眩暈,頭重重的砸在支架上昏死過去。
作為母親,半個母親,我已經拚盡全力的保護你了。
但是,孩子,還是我不好,沒能保護好你。
我的夢常常瑣碎冗長又讓我心痛。除了夢到各種不開心的事,就是各種詭異的事。
這一次,不再是顧樂樂和洛雲鶴的故事,而是一個小嬰兒的故事。
一個三頭身的小娃娃坐在床上,短手短腳肉呼呼,身上為了一個赤紅色小肚兜。
還不會說話的小孩子,正在專心的啯著手指頭,一轉眼又嘿嘿笑起來,兩個月牙一樣的小眼睛擠在一起十分可愛。
我想要去抱抱他,親親他,他看了我一眼,嚎啕大哭起來。
我去抱他,哄著他,低頭一眼,懷裏抱著的哪裏還是個孩子,那分明是一架骷髏。
我嚇得驚慌失措,手一撒,骷髏架子摔在地上,碎的稀裏嘩啦。
我蹲下身子,哆哆嗦嗦的想去收拾,撿起來拚湊好,但秦牧之伸出一隻大手有力的將我撈起來,然後將我推到在床上。
他眼裏充滿了血絲,帶著滔天的恨意看著我。
“古月之,你這個賤人!以前你為了洛雲鶴懷過孩子,現在你給他老子也懷了個孩子,兩個孩子你都給整流產了,你到底還是不是人?!你可知道洛雲鶴是我兒子,你當你是什麼人,敢耍我?”
我抱著秦牧之的頭說:“不是的,秦牧之不是這樣的!我並不知道洛雲鶴是你幹兒子,我真的不知道!我從沒想過還能再見到你,從你娶了別人又跟別人生了孩子的時候,我的心就死了,我還能愛誰?”
秦牧之捏著我的下巴,掐著我的脖子,那樣子像極了家暴我的宋英豪。
“你要幹什麼?秦牧之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我一腳踢在秦牧之大腿上,但秦牧之結實的大腿像是釘在床上一樣,我根本掙脫不開。
“好,古月之,既然你說你不愛別人,不愛洛雲鶴,你隻愛我,那我們就再生一個孩子吧,再生一個!”
說完,秦牧之大手伸進我衣服裏,將我後背的紐扣啪的一聲打開,他大力的撕扯,迅速的將我內衣盡除,另一隻手,已經伸到我褲子裏去。
我啪的一聲給了秦牧之一耳光:“秦牧之,你這個禽獸!你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秦牧之獰笑著,戲虐的看著我說:“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說完,他扒掉我腿上的牛仔褲,撕碎了底褲,一個大力挺身,我還沒有準備好就被強行進入,下腹傳來鑽心疼痛。
“啊!”我慘叫一聲,從夢裏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