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裏蓄滿了淚水,我吸了吸鼻子,將淚水倒灌回去。
扭開按鈕,廣播裏放著一首林憶蓮的老歌。
她婉轉動人的唱著:“愛情有時候是一種沉淪
讓人失望的雖然是戀情本身
但是不要隻是因為你是女人
若愛得深會不能平衡,為情困 磨折了靈魂
該愛就愛 該恨的就恨
要為自己保留幾分
女人獨有的天真和溫柔的天分
要留給真愛你的人
不管未來多苦多難 有他陪你完成
雖然愛是種責任 給要給得完整
有時愛美在無法永恆
愛有多銷/魂 就有多傷人
你若勇敢愛了 就要勇敢分。”
我的眼淚還是毫無克製的流了出來。
原來不用自殺,我也可以這樣離開秦牧之。並且比我死了還要徹底。傷透彼此的心,也算是為我們的愛盡了最後一份責任吧?
我腦海中回想起瑪麗隆起的小腹,我苦澀一笑,眼淚滯留在嘴角的旋渦裏,鹹鹹的。
秦牧之,你們又是什麼時候上的床?是不是醫生宣布了我不可能再懷孕的時候,你就計劃好了,打著出差的名義,飛到英國,爬上你英國小妞的床,迫不及待的給自己留個後代?
嗬嗬,我不怪你,好在我們現在已經分道揚鑣,以後你我好壞都跟彼此再沒關係了。
回到星辰的公寓,臉色已經慘白。幾個行人在我車子外對我的瑪莎拉蒂指指點點,臉上露著羨慕的樣子。
司機交接給我甲殼蟲的鑰匙,出了公寓打了個車就離開了。
我呆坐在瑪莎拉蒂裏,是不是我就是那個坐在豪車裏哭泣的女人?
公寓裏好像沒有一輛車能匹敵我的瑪莎拉蒂豪氣,我孤傲的揚起下巴,眼淚把我眼線弄花了,兩行黑乎乎的眼淚掛在臉上。
我在車上調整了一下狀態,補了個妝,打開車門踩著十厘米的恨天高,在眾人注視的眼神下,趾高氣昂的走進電梯。
我聽到有人在我身後議論我:“天啊老公,我什麼時候能變成這樣子?太漂亮了!”
“你比她好看多了寶貝,我們走吧。”
我微微一笑,你們開心就好!
回到家,星辰走過來把我手裏的包接過去。
“姐你回來了,怎麼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星辰問我。
為難我?我還是那個能讓別人為難了的古月之麼?
我從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在星辰麵前晃了晃:“星辰,我們發財咯!”
星辰微微皺著眉頭,像個不開心的小孩子似的看著我:“你和姐夫的感情是無價之寶,這點錢算什麼?”
我搖搖手指頭,認認真真的跟星辰說:“以後,你隻有姐姐,沒有姐夫,知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