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袁鴻飛九點到了我家樓下,帶了熱牛奶給我喝。
“我們坐飛機要坐六小時,空調會開很足,先多喝點熱飲比較好。”袁鴻飛溫和的對我說。
他靠在車邊,雙手環抱在胸前,鬧心的等著我把牛奶喝完。
“我們邊走邊喝吧。”我說。
“不用,時間還來得及。”袁鴻飛看著我喝牛奶,細心地將我貼在嘴邊的一縷長發掖到耳後。
“嗯……你的耳珠很飽滿。”袁鴻飛揉了揉我的耳朵,眼裏堆著笑意。
舉止相當曖昧,我有一點尷尬。
我舉著牛奶紙杯咕嘟嘟一飲而盡:“好啦,我們可以出發啦。”
袁鴻飛噗嗤一笑,勾起手指,將我沾在嘴角的一點牛奶擦掉:“喝牛奶還像個小孩子。”
我:“……”
我們準時到了機場,沒過多久就去安檢,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飛機上,我因為喝了太多牛奶而不停地跑廁所,蹲在衛生間的時候我有一點失神。
以前有過一次,我和秦牧之也是在飛機上,在飛機狹小的衛生間裏做喜歡做的事……、、
回到座位上,袁鴻飛已經睡著了,手裏還拿著厚厚的資料,上麵英文寫著環保科技……
是不是成功一點的男人都是這麼拚?富有如秦牧之的男人也是整天生意生意生意。
到了北京,我沒有通知任何人,我不希望我熟悉的人來接我,我一個也不想看到。
袁鴻飛伸伸懶腰,喃喃道:“沒想到我竟然睡到了北京,路上還想親親你的。”袁鴻飛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這句話從他嘴裏吐出來很有一種輕薄的味道,我翻翻白眼沒理會他。
“你知道的,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章小姐。”袁鴻飛玩味的提醒我,十分輕鬆地語調調侃我。
“嗯哼,我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主人……”我慵懶的回答。
下了飛機袁鴻飛指了指天空:“北京難得這麼藍的天哦。”
我沉默的看著四周圍,這個我生活了三十年的地方,突然回來,心情很複雜。
“今天我們先到酒店休息,明天去和客戶談事情。”袁鴻飛拉著我的手,瞬間將我從惆悵的思緒裏拉回來。
他的手冰涼涼的,此時在北京沒有人認得我們,所以上下屬之間的關係可以不用維持,而情婦的關係便浮出水麵。
我僵硬的由袁鴻飛拉扯著,打車到了北京鳥巢附近一個酒店。
因為我們是公差的原因,所以公司沒有訂什麼好話總統套房,隻是一人一間大床房。我也不挑剔,隻要讓我和袁鴻飛分開住就行。
袁鴻飛殷勤的幫我提著行李,我說要自己拎著他也不肯鬆手,我知道他想幹什麼。
在我刷開進房的時候,他依然拎著我的行李,而且順理成章的走進臥室,幫我放下行李,並且十分誇張的鬆鬆肩膀長呼一聲:“我去,累死我了,你的行李箱裏裝了個人麼?”
我看著袁鴻飛誇張的五官,真是個戲精。
“是啊,裝了個男人。”我不鹹不淡的說著。
袁鴻飛來了精神:“哦?是麼,那我要打開檢查檢查了!”
我不去阻攔,隻是直白的說道:“現在你可以出去了麼?你的房間在隔壁。”
袁鴻飛聳聳肩膀:“你在哪裏,我的房間就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