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媽在書房商量著把我掃地出門,正好被我聽到了。狡兔死走狗烹,你們就是那條狗!秦牧之,你怎麼好意思在我和你還沒有離婚的時候上了別的女人的床?你怎麼好意思帶著自己的野種回來配合你母親演一出戲?想把我趕出秦家,多麼容易?你為什麼不做的漂亮一點,離了婚再出去搞女人有何不可?你就這樣急不可耐,像動物一樣隨時隨地的交 配麼?”我知道我的話勢必會傷害秦牧之的顏麵。
果然,他一把揪住我的頭發將我的頭磕在大理石窗台上,涓涓的鮮血還是熱乎的,順著額角留下來。
我用僅剩的力氣笑出聲:“嗬嗬,秦牧之,你現在惱羞成怒了!就證明我說的話,全是對的。你們秦家欠我的,現在就是你們遭報應的時候!”
秦牧之被我氣得全身發抖,跟珍妮沒什麼兩樣。
他將我雙手禁錮在身後,一隻手抓著我的頭發把我頭抬起來,緊緊貼在玻璃上,我簡直無法呼吸了。
“你就這樣死了吧,古月之,你去死吧!”秦牧之怒吼著,多少醫生護士還有病人都圍在那裏。
“滾!”秦牧之爆喝一聲,所有人都做鳥獸狀立刻散開。
秦牧之俯下身子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古月之,隻要我媽和我老婆沒醒,隻要我兒子沒了,我第一個拿你開刀,第二個,就是你妹妹,第三個,就是你爸爸古一通!”
我冷笑:“秦大總裁,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完全不在乎。最好是瑪麗肚子裏的孩子沒了,辰星肚子裏的孩子也被你整死,我那個不省心的爹被你打死,我也被你打死,這樣最好!”我說過我不在乎辰星,更不在乎古一通,最不在乎的就是我這條爛命。
“好,好!”說完,秦牧之把我帶下樓,我額角和鼻孔的血一直在滴,但看到我狼狽樣子的人沒有一個人能管我。
我隻能寄希望於自身的血小板趕緊發揮作用吧,就算要我死,也別是這種死法。
秦牧之把我關進車裏,我看到他跟司機秘密吩咐了什麼,便如同貓捉老鼠一樣玩味的欣賞著被他玩弄在手掌中的我。
司機坐進車裏,係好安全帶便開了出去。倒車鏡裏秦牧之的身影越來越小,我心裏的恐懼越來越大。
我問司機:“你要帶我去哪裏?”
司機抿著嘴一言不發,看也沒看我一眼,這個司機已經不是阿仇,我不知道阿仇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