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吩咐完了人,就將其餘生意交給經理管著,她自己則在水汀榭跟我們喝酒聊天。
與我們講起她和拉維尼的故事還會有點害羞。
原來自我離開北京後的一年裏,她因為工作勤勤懇懇支撐著那家服裝公司,隨意很多時候都跟拉維尼一起加班,一起上班,自然就會日久生情。
上個月,拉維尼和唐笑剛剛確認了情侶關係但沒有對外公布。
我覺得拉維尼是真心挨著唐笑的吧,席間拉維尼總是拉著唐笑的手,不讓她喝太多酒,但是他知道唐笑高興的時候是攔不住的。
我也對唐笑和拉維尼講了我在海南經曆的事情,他們都佩服袁鴻飛陪我經曆了那麼多事,袁鴻飛自嘲自己除了陪我以外別無選擇。
我也講了這次回北京的目的,第一個是尋親,第二個是陪袁鴻飛創業。
說起創業,唐笑眼睛一亮:“老袁要創業?創業好啊!我可以幫你的!老袁喜歡在哪方麵創業試試?”
袁鴻飛托腮想了想:“其實我是喜歡旅遊業的,年輕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段時間是專門做旅遊產業的,但是後來被人帶著做了環保事業,我想這兩者也有相同之處。”
唐笑點點頭:“北京的環保事業,日後或許還會是熱門產業。所有人都應該越來越重視環保這件事。”
拉維尼眼睛一亮,說道:“我父親在北京有一家做環保事業的公司,就是規模蠻小的,是加拿大總部駐北京的分店,老袁你有沒有興趣想參加?”
老袁饒有興趣的說:“那我當然很有興趣,在什麼地方,主要做什麼業務?”
老袁坐在拉維尼對麵,兩個人開始聊上環保產業,十分有一種誌同道合的感覺。
我和唐笑則聊起來別的。
唐笑問我:“你回來北京秦牧之知道不?”
我搖搖頭:“應該是不知道,我沒有跟他們說,我跟秦家的人也斷絕的幹幹淨淨。”
唐笑嗬嗬笑著:“秦家的人啊,不是你想甩就甩得掉,我聽說秦家那個老太太,自從從醫院蘇醒後就開始說你的壞話,那個假冒的英國公主也流產了,被秦牧之趕回英國,秘密離了婚。”
“呦嗬,那真夠慘的,為了陷害我把肚子裏的孩子都弄丟了,得不償失。”我真的是有一點覺得可惜,畢竟那是個小生命,也是秦牧之的親生骨肉。
“瑪麗確實是故意流產的,因為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秦牧之的。”
“什麼?!”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唐笑:“這你怎麼知道的?秦牧之怎麼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秦牧之居然被人戴了綠帽子。
唐笑笑著,意味深長。
“秦牧之以前是何等精明,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差勁,據說他將身邊跟了很多年的阿仇都攆走了,給了人家一筆錢就打發了,有點好壞不分了,你說是不是老糊塗了?”
“怎麼會這樣呢?”秦牧之才五十歲,以他的精明怎麼可能才五十歲就神誌不清,不分忠奸了?而且阿仇是 從小就跟著秦牧之的,這樣打發走了,對於阿仇來講真的有種比殺了他還難過的恥辱。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想把阿仇找回來的衝動,可是我不知道從哪裏開始找!”我想起阿仇,他在的時候總是秦牧之第一,我第二,他自己第三,從沒有一點私心雜念全心全意喂秦牧之著想,失去了阿仇的秦牧之一定會更孤獨,失去了阿仇的秦牧之也等於失去了靈魂。
“你別傻了,連秦牧之都不要他了, 他不會再留在北京了,我猜他應該是去了別的城市,或者出國了。再說,你找他來幹嘛?幫他重新回憶一遍秦牧之給他的恥辱?”唐笑冷靜的分析著,她說的也是對的。
“你就先管好自己吧,先找到你想找的人,我也可以幫你找找,你有什麼信息麼?”唐笑問道。
我愁眉緊鎖一籌莫展的搖搖頭:“我隻有一個地址和電話號碼,那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子,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
“連個照片也沒有啊?!”唐笑問。
我搖搖頭,沒有。
唐笑輕微探口氣:“哎,沒事,三十年過去了,找親人哪有這麼容易的。你別怪我說話難聽哦,人家一開始就不想要你了,估計現在也搬得遠遠地。不過我會認真幫你找的,你把地址發給我看看。”
我將古一通留下的地址給唐笑看了看。
“哦……原來在這裏……這附近住的人家非富即貴啊!”唐笑眼睛一亮,熠熠生輝的看著我。
難道我是有錢人家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