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我點點頭,心裏已經有了盤算。
“要去看唐笑?”那釧涼問我。
我不隱瞞那釧涼,老老實實的點點頭:“看唐笑,我是一定要去的。”
“沒有我的人帶你,你進不去。”那釧涼嚴肅的看了我一眼。
然後,我信了。
“那你找你的人,帶我去看看唐笑吧。”
那釧涼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帶你去可以,但是你得再請我吃頓飯。”
我眼前一黑,無語。
……
那釧涼吃完了飯,送我回家。在我家門口,他跟我說:“你有時間,也回去看看你奶奶。怎麼說,她也是我大姐……”
我翻了個白眼,聽那釧涼這麼解釋自己的人物關係,我總感覺有一股惡意襲擊我。
那釧涼留下一個狡黠的微笑,說什麼時間可以去看唐笑就等他的短信吧。
然後他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袁鴻飛和靈子在家看電視,見我回來了,袁鴻飛也不抱怨,隻是端了一杯紅茶給我。
特氣騰騰的正發著水霧,我在水霧中看到袁鴻飛看我的眼神。
那麼溫柔,深沉。
我眼眶一酸,低頭喝茶,將我自己的感動隱匿在眼底。
晚上,我和袁鴻飛躺在一張床上,我抱著他的胳膊,十分有安全感。
這樣十足的安全感,我今天在那釧涼身上也感受過一次,但那不一樣。
那時候我正麵臨危險,任誰來救我,我都會感覺到安全感吧。
好在袁鴻飛不知道我今天經曆了什麼事情,不然又要嚇壞了。
我歎了口氣,一喂袁鴻飛已經睡著了,但他卻沒有睡著,而是問我:“怎麼了,歎什麼氣?”
我搖搖頭,癟癟嘴就快哭出來。
袁鴻飛把我摟在懷裏,身上的棉質睡衣那麼柔軟,帶著洗衣液的清香,不易察覺。
我再也忍不住的哭起來,輕聲啜泣。
心裏一個地方仿佛越來越軟,不停地被生活的瑣事搓揉著。
袁鴻飛說:“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方便跟我說的麼?”
我點點頭,不說話。
袁鴻飛淡淡的說:“沒關係,不想說就不說了。你不要不開心,哭出來總比憋著強。”
他一瞬不瞬的撫摸著我的頭發,安慰我波動的情緒。
良久,袁鴻飛語調有點哀傷的說:“月月,你還願意嫁給我麼?”
我一愣,然後笑了笑,在他懷裏瘋狂的點點頭。
袁鴻飛笑的開心,哀傷一衝即散。
那一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身上的衣服被袁鴻飛溫柔的除去。
我們在一起,相識了八百多天,他終於得到了我。
外麵下著飄飄然的大雪,雪光被路燈照著,折射進房間。
我黑色的蕾絲內衣散在地上,床上的我和他一下下激動的配合著。
我和袁鴻飛這樣的默契,一樣都是在等,等一個時間可以順其自然的睡在一起。
他溫柔的動作一下下弄得我心潮澎湃。
手指順著我柔順的頭發,一下下摸著我的耳朵,在我耳珠上,一次次親吻著。
他托著我的腰,在我敏感的地方一遍遍搓著,撫弄著。
我很驚訝,我身上的敏感地帶都被他喚醒了。
窗簾上隱約看得見我們糾纏在一起的身影,臥室裏聽得到我們粗重的喘息聲。
身體和身體靈巧的碰撞在一起,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像極了火花四濺的場麵。
他的唇,悉數落在我精瘦的後背上,臀部被他抬得高高的,一次次的衝擊使我靈魂深處都感到愉悅。
我咬著他的肩膀,汗水濡濕了我的發梢,這也是我第一次,用女上男下的姿勢在男人身上做。
終於我們戀戀不舍的又激情四射的結束了這一切,彼此擁抱著歇在床上。
他雙臂圈住我的上半身,在我背後吻著我的肩膀。
我們休息了不到一分鍾,就再次共赴雲雨。
好像是有一種不顧及的感覺,我生不了孩子,而他沒有生育能力,所以我們根本不管不顧,什麼措施也沒有采用,而是盡情的放縱著。
早晨我被食物的香氣吸引著睜開眼,身邊袁鴻飛已經不再了,而我身上,從脖子在大腿根部,好多深紅色的草莓印。
我把臉捂進手掌,看來今天要穿高領毛衣上班了。
身上的印記提醒我,昨晚我和袁鴻飛是有多麼激烈,就像泄洪一樣,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