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那家不想把事情鬧大,在他們眼裏,那家的名譽比什麼都重要。比他們兩個女兒的生命和幸福都重要!
而我絕不會放手的!
在報仇的過程中,我甚至沒有考慮到那釧涼,一心隻想著報複。
我在微博上寫了長長地博文,將那水心的事情曝光了,還寫了那個廢棄倉庫有多不安全的問題。
想不到事情很快就引起了轟動和重視,好幾家記者都要來采訪我。
雖然我都拒絕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到,我到哪裏,都有人在偷 拍我。
當然也有一些水軍,是那家雇傭的,到網上去為那水心,更多的是為那家洗白白。
但是並沒有用,輿論導向一直在我這邊,因為我說得有理有據,鐵證如山。
我的目的就是逼法院趕緊宣判死刑。
三天過去了,官司就如火如荼的打了兩天。
最讓我感動的是那釧涼站在我這邊,雖然沒有陪我出庭,但他給我找了很好的律師,並且不收我的律師費。
我說我完全支付的起律師費,那釧涼卻大手一揮:“那是你的事,但我那釧涼辦事一向如此。”
法庭上,我冷眼旁觀著對方律師口吐白沫,大汗淋漓,隻為了給一個死定了的賤人開罪。
我笑人性的可悲,笑這些人的負隅頑抗,笑他們太膚淺,死到臨頭還反駁!
王姨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生托活剝一樣,而我,則很滿意王姨的這個恨之入骨的表情。
我心裏暢快的很!
他們現在的痛,不及我萬分之一。
她傷害我,傷害袁鴻飛,傷害我媽,這些仇恨我隻找那水心一個人償還,已經算很便宜他們了!
那成傑看見我,還想對我耍小伎倆,卻被我身邊的保鏢一眼識破,飛起一腳就將那成傑踹飛出去,摔在馬路上磕掉了兩個大板牙。
我雙手環抱,冷笑一聲,沉聲說道:“踹的好。”
王姨張牙舞爪的想要來打我,為他兒子“報仇”。
我獰笑著,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扭曲了。
保鏢很冷靜的說:“我和我的雇主屬於自我防衛,你兒子不動手我也不會打他。”
王姨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一張臉氣成了豬肝色。
我白了王姨一眼,吩咐人上傳了王姨對我張牙舞爪要動手的圖片。
於是輿論更加傾向我。無論那家花多少錢,買多少水軍,也打不過我。
五天之後,那水心終於被判了死刑。
王姨在法庭上當場昏迷,而我則幸災樂禍的看著關在監獄裏的水心,森然一笑。
晚上回到家,我正喝著酒,想念著袁鴻飛,那家又打來電話。
這次是我大哥。
“喂,大哥。”我維持著基本的禮貌。
“訪藍,你聽大哥一句話,咱們怎麼說都是那家的人,撕破臉對彼此都沒有好處。”
我不聽,搖搖頭說:“大哥,你要是還跟我說這些車輪話的話,你可以掛電話了。”
大哥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你不考慮一下那釧涼的損失麼?那氏股份如果跌的太厲害,咱們二爺也是有損失的。你們關係一直很好,你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吧?”
這回輪到我沉默了片刻。
但是仍舊堅定的說道:“那釧涼要怪,也要怪王姨和那水心,跟我沒有關係!那家的股份漲跌都跟我沒關係,我不在乎。那釧涼如果當我是朋友是家人,就不該對我的委屈坐視不管,不該跟你們一樣,眼裏隻有錢沒有感情!”
說完,我掛斷電話。
第三天,我穿戴整齊去找那釧涼。那釧涼叫手下助理帶我到總裁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裏擺著各種古董,精致大氣。
那釧涼麵色如常的招呼我坐下來。
“找我有什麼事?想孩子了?”那釧涼笑著,有幾分嘲笑。
“我來不是為了他們,是為了你。”我淡定的說著。
那釧涼眉頭一挑:“哦?為我?什麼事?”
我說:“聽說最近那家的股份跌的厲害,是不是讓你虧損了很多?”
那釧涼不置可否的一笑,不在意的攤攤手:“也就幾個億而已,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