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剛才的賭博工具,五個人圍在桌邊坐下,一起說早上發生的事。
“少爺,這裏的米,沒有您的允許,沒人動過。按理來說,不會有事兒,也不可能是壞了。”
“仁義叔,我沒什麼意思,也不曾懷疑你們的。大家相處這麼些年,秦某還是相信你們的,就隻是來征集下大家意見,看下這問題是出在哪兒。”
“他奶奶的,誰這麼缺心眼,不光是禍害人,還栽髒,要是被老子知道是誰幹的,非打得他老娘都認不出他。”李大虎就一粗人,說啥話都沒惡意,就是太不拘小節了些。
“大虎叔,不管是誰做的,現在重要的是要查出這對身體有沒有害,再去想是誰做的,我剛才查了下米,沒問題,跟以前一樣,就是煮了就成糊糊了,不粥不飯的。現在吃了的人應該不少,大家基本都是在我這裏買的米,現在出了問題,得給大家一個交待。我吃了點,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有個小孩子吃了,現在渾身都拉虛脫了,不知道怎麼回事。目前隻是出現一例,不知道後麵還會不會類似情況。”
“少爺,那有問題的是哪批次的米?”
“最近在賣的,應該是大穀縣香米,其他的倒是還沒發現出問題。所以我來倉庫看看,看下是所有的都有問題,還是說是隻是鋪子裏麵的才有問題。然後,再去查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這米都是我一手操辦進庫,再出庫販售的。但是卻偏偏出了問題,所以現在得找出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我現在馬上去查一下那批米。”
白花花的米一下子傾泄下來,大家都捧起研究,也沒看出什麼問題來。
“大虎叔,我看這米跟咱平時吃的差不多嘛,沒什麼問題。聞起來還是香香的,每顆都好有食欲的樣子,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仁義叔,你怎麼看?”
“我也看不出什麼問題來,這米看著是好的,東子,去拿鍋,煮來看看。”
跟剛才一樣,也是剛開始還是成粒的米,後麵就變成糊糊了,見不著米粒的影子。
“少爺,這……”劉仁義跟李大虎都怔住了,這是什麼東西啊?好好的煮米飯變成了煮糊糊。馬小東用勺子舀了下,還有點黏糊,“少爺,這跟漿糊差不多嘛。”
“嗯,所以我來問問你們,在出庫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沒什麼異常,跟以前一樣流程,也是劉哥跟著幫忙的,東子記賬。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也沒陌生人出入過,一直都是店裏小周過來傳話備好分量,包管事帶人過來提米。”
“是沒什麼異常的,都是跟以前一樣的,少爺。”
“不對,仁義叔,大虎叔。”
東子這麼一說,大家視線全都集中在他身上了,全都看著他,等著他說下文。
“東子,你發現了什麼,快給少爺說說。老子現在是氣不打一處來,都算計到老子頭上來了,抓到人了非得揍得他沒臉見人。”
“是這樣的,大虎叔,前一次,就是上上次,兩個月前吧,包管事是來提米了,提的也確實是大穀縣的這個香米。我隱約記得有個搬運工,看著有點生,以前沒見過,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我當時在庫房門口記出量,抬頭看了眼,但是也沒放心上,以為是新來的,也沒多問。其他,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