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許多電影,讀過一些書籍。越看越是搞不懂愛情的定義,愛情是什麼,是兩個互相喜歡的人真的就是愛情麼?在我看來或許淺了些。
愛情是卑微的麼或是偉大的?之前讀過繆塞的詩。我愛著,什麼都不說。我愛著,隻是心裏知覺。我珍惜我的秘密,我也珍惜我的痛苦。我曾宣誓,我愛著,不懷抱任何希望。但並不是沒有幸福,隻要能看到你我就感到滿足。這種沉溺於自己思想的心思算的上是愛情麼,對於愛,又有誰能義無反顧的去愛呢?
晚上的時候溫渺開車接著怡宛,去李米家的路上。想著在怡宛之前怡宛說的話“不知道李米,今天怎麼了。白天和我打了通電話感覺怪怪的”溫渺聽了怡宛的話心裏暗暗的想:會不會是撞到車宇和那個所謂的妹妹的異常行為了呢。就在兩人還在各自思索的時候已經到了。門鈴響了,李米打開們,溫渺和怡宛一人拿著一瓶酒。溫渺掃了一眼亂糟糟的李米:“姑娘,你沒事吧。”李米看了看了自己:“提前和你們過萬聖節”溫渺:“來吧,姑娘們喝酒”李米接過酒。怡宛在一旁傻傻的笑。
李米:“我沒打算喝酒”兩人進來看見客廳的茶具:“怎麼修身養性了”溫渺:“撤了,咱們喝酒”李米看著這兩人心裏愣愣的想:也好。三個人擠在一個沙發上。李米看著緊緊靠近身邊的兩人:“你倆就不能遠著點坐著”溫渺:“我倆坐哪······要不坐你懷裏”怡宛:“溫渺,你要是不流氓你難受?”溫渺順勢把李米摟在懷裏:“你們要知道,我男女通吃”李米起身:“我去開酒”李米把開好的酒放在茶幾上,接著去拿了三個高腳杯一個醒酒器皿。坐在地上,邊倒著酒邊說道:“我分手了”溫渺和怡宛兩個人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李米這樣平靜的說了句這樣的話。
李米看著器皿裏的酒:“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們說,呈現在你們麵前的我。你們或是不語或是說一堆心靈雞湯我都痛”依然看著器皿裏的酒。時間在走,房間裏的三個人沒有打破這樣的異常的靜。溫渺把酒倒到高腳杯裏推到李米麵前說:“來,喝酒”李米接過酒杯,幹杯。怡宛:“你慢點,她說喝酒,又沒讓你幹杯,想哭麼”李米:“不想了”怡宛:“沒那讓我抱”李米說著話:“我抱溫渺她穿的少”溫渺:“我不會安慰人”李米走過去抱著溫渺,怡宛過來抱著李米。
李米閉著眼睛說道:“有你們,不知道自己還要經曆多少,希望我們俗套的友誼地直至死亡”。李米睜開眼睛打算倒酒看見溫渺哭了:“你等會,再哭,我在感動自己”溫渺:“你是我見過嘴最硬的”李米:“知道了,喝酒吧”給他倆倒上自己也倒了一杯。一杯接一杯,怡宛:“別喝太快,一會酒沒了”溫渺:“酒沒了還有。我是怕你的酒量,一會就躺下”怡宛:“我現在就想躺下”李米和溫渺對視接著止不住的笑。“幹杯”持續屋子裏伴隨著碰杯聲,酒喝完了,三個人七扭八扭躺在地上。
溫渺:“還喜歡他麼”李米:“喜歡?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現在這麼想,可能也沒那麼喜歡或許太喜歡?沒法定義”怡宛:“李米,溫渺。有時我很羨慕那你倆,你們有自己的追求,你們可以選擇,我沒得選,或許也是習慣這樣的自己,我曾經有想過變化,可那般就不是我自己,我很知足和張宇揚的一切,親情友情愛情,咱們三我是最穩定的。你今天打電話的時候,我沒有聽出來你的情況,感覺你狀態不對,直到現在我很滿足,我能陪你經曆這些或是那些你的脆弱與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