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禮,老皇帝將手中的奏折緩緩合上,瞧了一眼行禮的三人,未見莫楓卿,便開口道:“為何不見楓卿啊?”
太子躬身抱拳道:“回父皇,七弟今日說是身子不適,早朝時分就沒來,在府中歇著了。”
老皇帝聽完,臉色明顯不悅,衝一旁的杜公公說道:“傳旨,讓七王爺立刻進宮!”
“是,陛下。”
看到老皇帝不悅,莫楓言便趕緊追問道:“父皇怎麼了?可是東巫國又在邊境鬧事?”
老皇帝無奈擺擺手,“東巫雖然近年來囂張跋扈,可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在邊境鬧事。”
“既然不是國事,那就是家事了,皇爺爺要是有什麼煩惱,說出來,我們幫皇爺爺出個主意也是可以的。”
老皇帝向來疼愛莫君臨,聽到莫君臨如此善解人意,一時也露出了一點笑臉,“還是君臨知道寡人的心思啊。”
“今日的奏折裏,有三本是彈劾你七王叔,身為皇爺,不務正業,整日不是在青樓,就是酒肆喝的爛醉如泥,更有嚴重的,前幾日他竟然在醉春樓同坊間的流氓痞子打架,你說這成何體統!”
莫君臨同太子相視,莫君臨眼底的得意,稍縱即逝,看來這段時間,他們的準備沒有白費,果然有朝臣開始看不慣莫楓卿的作風,向老皇帝上奏了。
“皇爺爺不必惱怒,七王叔回了楓都後,也沒個正經差事,為了打發時間,難免喝些小酒,至於打架之事,許是別人看錯了呢。”
“若是一人上奏,寡人會認為他是看錯了,或是有意跟楓卿過不去,可是如今是三人,這三人寫的清清楚楚,這段時間這個莫楓卿幹的好事!”
老皇帝怒了,一拍桌案,恰逢此時,莫楓卿已經趕來,看到氣氛不對,趕緊整理好衣物,匆匆走了進來。
“兒臣給父皇請安。”
老皇帝聞聲望去,莫楓卿發髻淩亂,衣衫不整,進門之時,全身都帶著酒氣,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一怒之下,將桌案上的奏折,衝著莫楓卿扔了下去,“瞧瞧你一個王爺,近日來所幹的好事!”
那奏折不偏不倚,正中莫楓卿的額頭,昨晚有官員請他喝酒,誰知道這一喝就喝到了大天亮,所以才借故沒來早朝,如今看看這情形,他多半是被人算計了。
撿起地上的奏折,略微瞧了瞧,多半是說他這幾日,在楓都城裏花天酒地的事兒。
“七哥可看清楚了,這些事,到底是不是你所為,趕緊跟父皇解釋清楚才是。”莫楓言又是冷嘲熱諷的一番。
莫楓卿合上奏折,也不去理會莫楓言,“回父皇,這些事確實是兒臣所為,不過是因為兒臣在這楓都城實在閑的無聊,所以多喝了點酒,隻是這個打架之事,兒臣確實沒有做過。”
“七弟果真沒做過?我可是聽說前幾日,你跟一男子,為了醉春樓的花魁瑤雙姑娘,而打的不可開交,最後還是那人踹了你一腳。”太子也跟著煽風點火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