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南錦說自己是莫楓卿的未婚妻,眾人皆吃驚看向南錦,莫楓卿聞言撇嘴笑笑,不過是讓她想個辦法,她竟然能想出未婚妻這一招。
“他的未婚妻明明是司徒楠,怎麼又跟你扯上關係了?”
不止莫楓言有疑問,眾人皆疑惑,老皇帝知道事情有轉機,便揮手道:“南錦使臣,此事到底怎麼回事,你且說來聽聽。”
“是,陛下。”
南錦麵向老皇帝,鎮定自若,緩緩開口道:“莫楓卿所在的封地彬州與我南羽國都城羽都相差不遠,我南羽國所用的馬匹,糧食,皆是從彬州采購而來,三年前我奉命去采購時,偶遇搶匪,幸得七王爺相救……”
“不過是救了你一命,莫不是你就這般不知羞的以身相許了?”莫楓言沒個好口氣,暗諷南錦。
南錦也不怒,幽幽道:“九王爺不必急,且聽我慢慢道來,我自然是個知羞的姑娘,但是我們國主聽聞七殿下的為人,硬要將我許配給王爺,我也是不得不從。”
“那你們為何沒有成婚?”
莫君臨也有些沉不住氣,半路殺出個南錦,確實沒讓他們想到。
“因為王爺說他在楓都還有一個未婚妻,要等陛下同意後,才能娶我。”
“楓卿,既然如此,你為何不來書信,告知寡人?”老皇帝詢問。
莫楓卿拱手道:“父皇,這麼多年兒臣來了不知多少書信,可是都是有去無回,兒臣實在不知如何跟父皇解釋,便拖到了現在。”
“寡人未曾收到過你的書信?”老皇帝說完看向太子,“這來往楓都得書信,都是誰人負責的?”
“回父皇,全城巡衛營都是九弟在管理,而城門樓的將士都是司武堂的將士,來往書信,必得先經過守城士兵,再經過巡衛營管事,經過審批,沒有危險物之後,才得知送往宮中。”
也就是說。這幾年莫楓卿送往楓都得書信,都被司徒峰跟莫楓言攔截了!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從未見過七哥的書信啊。”
莫楓言一時愣了,他可真沒見過莫楓卿的書信,司徒峰應當也是沒有攔截的,若是他攔截過,必定會提及,可是這麼多年,沒聽到他攔截書信之事啊?
跪著的莫楓卿本不想說話,偏偏太子不誠實,想一箭雙雕,嫁禍給莫楓言跟司徒峰。
“回父皇,兒臣為了防止有心人攔截兒臣的書信,所以都是以兩封信封送來的,這表麵的一封是以彬州城守的名字寫的,這最裏麵的一封才是兒臣的名字,可是如此還是沒能遞給父皇,可想而知,是有人故意攔截兒臣書信,不想父皇與兒臣聯絡。”
那城守是個好官,莫楓卿知道太子不會輕易讓他跟老皇帝接觸,便想到了這招,可是書信還是有去無回,可想而知,太子應該是攔截了彬州所有的書信。
“嗯?太子,這是怎麼回事?”
自立了太子之後,老皇帝便將一些瑣事都交給太子處理,自然也有審閱奏折書信之事。
老皇帝也問過此事,為何不見彬州的上奏書信,太子都是以興許彬州安定為由,搪塞過去。